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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两口,正要和酒保聊些这里的趣事,方寒看到酒馆的门打开了。
那个剑士,又回来了。
不同的是,他的身上血迹斑斑,身上、腿上的伤口,都显得无比狰狞。
肩上则是一个最大的、明显是长剑造成的创口,皮肤外翻,粉红色的肌肉裸露在空气中,正汨汨地流出殷红的血。
见到这一幕的酒保睁大了眼睛,“今天差点死在那个人手里,老板,这哪里是两枚银币的任务?”
斯沃德咬着牙挤出一句。
“那个该死的玩意儿!”
一拳打在吧台上,酒保深深呼吸了几下,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坏了规矩的人,恐怕是外来的,刻意扰乱秩序,可能。
。
是驼子那边来的。”
方寒若有所思地偏过头,驼子这个名字,他在上一个小镇就有所耳闻。
据说,此人是帝都那边,一个地下势力的头领。
而方寒心中的地下势力,无非就是那些只认金币的杀手和倒买倒卖的走私贩。
毕竟,才刚刚成年的他,哪里能一下子知道那么多东西呢?
一阵痛呼打断了方寒的分析。
回过神来,斯沃德正在用一团酒精味浓郁的棉花擦拭着伤口。
昨天还整齐精干的衣物,已然是成了褴褛的黑色布条。
不过伤口是在肩头,斯沃德的动作多少有些别扭。
“需要搭把手吗?”
斯沃德抬头,眼前这个人正是昨天那个一直微笑着的外来人。
犹豫了片刻,他点了点头。
处理这种伤口的手法,方寒在老兵半强迫性的教导下,早已掌握地炉火纯青。
消毒,滴上两滴生命药水,包扎,方寒用一个娴熟的结扣,结束了这次紧急治伤。
“谢谢。”
斯沃德看着方寒,对方脸上仍旧是那种如沐春风的笑容。
“举手之劳嘛。”
向酒保借了一块干净的抹布擦手,方寒喝了两口麦酒。
“如果可以的话,能讲讲发生了什么吗?”
斯沃德的母亲是一名落魄的***将斯沃德养育到十岁时就远走他乡。
他的父亲。
。
得了吧,别说斯沃德,就是他母亲,恐怕也不知道斯沃德是哪一个老主顾擦枪走火的产物。
出身如此,斯沃德自然对那素未抹面的生父痛恨至极。
年龄尚小的他,只能以偷窃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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