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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宁府离京城不远,孙思媛和赵有钱套上马车,慢慢悠悠晃了一天,晃到了广宁府。
到了城里,已经是晚上,两人在客栈开了间房休息。
夜深人静,突然听见客栈后面有吵闹声,孙思媛被惊醒了,本不在意,想继续睡觉,赵有钱却拿起衣服穿上,准备出门。
“思媛,我好像听到小白的声音,你在这等我,我出去看看。”
赵有钱套上鞋子。
“小白的声音?”
孙思媛没听到,但见赵有钱这么说,她不免有些担心,跟着赵有钱一起起床了。
两人下了楼到了客栈后院,就见几个人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转悠,孙思媛心想难道是遭贼被抓了?上前一看,却发现是客栈的小二。
那小二倒在地上,捂着心口,疼的脸上冒出汗,边上人也不敢动他,只宽慰他已经去请大夫了。
“这怎么了?”
孙思媛问。
这边是客栈的马棚,她见到小白就在其中,马车已经解套了,但小白好像很狂躁。
那小二边上的一个人见了孙思媛夫妇,满脸羞愧的上前。
“这位客官,是我们……不该干蠢事,我们客栈拉货的母马不知为何突然发情,我们见客官的公马雄姿健美、骨骼坚实,实在是马中良品,忍不住动了点歪心思……”
“那我的马现在是什么情况?”
孙思媛忍着怒气问。
“客官,我们给马吃了点东西……”
那人小声的答道。
现在不是马发情的季节,自然是靠药物辅助了。
那小二是想牵小白,结果被踢了一蹄。
小白本就是良马,暴怒之下哪里有什么轻重可言,看那小二,只怕要受不少苦楚。
孙思媛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小二躺在地上可怜的样子,又骂不出什么,只能来了一句“你们赶紧让大夫过来看看吧。”
她身具良药加灵泉,却不会拿出来给小二用,她可不会对这些算计小白的人发善心!
“客官,您可否让您的马与……”
对着孙思媛,那人渐渐说不出话,可一双期盼的眼却没离开孙思媛。
深吸一口气,孙思媛不懂马,怕把小白给“憋坏”
了,思量之后,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把我的马带过去,此事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她可不想小白成为一只辛苦劳累的种马。
“唉,好,多谢客官。”
那人喜形于色,伸手引导着孙思媛,“母马关在这边,您带上马,这边请。”
孙思媛安抚了一下小白,牵着它跟上那人。
赵有钱想接手缰绳,孙思媛不让。
“你回去睡觉去,别啥都瞎看,伤眼!”
赵有钱也不执拗,就立在原地,心里却嘀咕,咱家公鸡啄母鸡,兔子打架我啥没看过,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什么也不懂的赵有钱吗?
打着哈切回到房中,孙思媛脱了鞋上床。
“唉,那匹马是个黑马,丑死了,要是生个斑马可怎么办?”
面对孙思媛的胡言乱语,赵有钱也不在意,反而顺嘴接了一句:“那咱俩生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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