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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张冲说道,“请到符咒后,可以去替天行道了,但是必须要在四十九天内完成,否则便失效了。
而且这个符,一生只可以请一次。
否则就成了胡乱杀戮了。
当然,现在阿吒力教也不会还施行这种咒符了,法治社会了嘛。”
张冲笑笑,啜了口茶,“你们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
韩牧之替我答道:“有个案主,需要些这方面的资料。”
张冲伸手指了指韩牧之:“老韩,我看你越玩越大了。
连这么偏门的都开始折腾了。
这种符咒,如果不是专家会画,就一定是白族的老僧人还有会的。
寻常人绝不可能知道。”
和张冲分开,韩牧之满脸都是光彩,他深深看着我道:“可乔,和你并肩做事情,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勉强笑了笑:“我们一直都是合作很好的伙伴。”
韩牧之笑而不语。
周末滨海分局的专家谈论会我没有去。
梅子浚的电话打了过来:“怎么没来?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我只是觉得这种会没用。”
我如实答道。
我不会说谎,这样的讨论会各持己见,而且是心理学各个分支领域的专业人士,谁也不会认同谁的。
“哈哈哈。”
梅子浚笑道,“你可真是个耿直女孩儿,连句下台阶的话都不肯说。
这样吧,我和白队说说,你单独拿出你的方案来就好,别和那些老夫子较劲了。”
“好。”
我微微笑了,梅子浚洞悉人心的力量也不差。
周日我单独带了方案到滨海分局,和白队、梅子浚碰了个面,把之前在张冲那里得到的阿吒力教的信息向他们复述了一次:“吴成刚画的咒符和他自身的关联,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白队点头:“我们这边也有新发现,在又细细捋了一遍吴某入狱前的经历,他曾经在云南边境贩毒,涉及的地方很多,包括大理。
他在大理剑川呆了半年。
而那个地方,曾经举办过阿吒力教的乐舞集会,现在我们已经派了刑警过去调查他那半年的行踪。”
我的心猛力跳了一下,真相似乎已经不远。
梅子浚问道:“能给吴某做个绘画心理分析吗?只要他画,辛老师就能找出他的破绽。”
白队和我同时摇头,我说道:“他对绘画早有了地提防,当初都会用和张志军调换画来掩人耳目,现在更会竭力掩饰,即便画了,也绝不准确,反而有可能误导我们。”
白队补充道:“那家伙贼得很,连口供都不好好录,一问三不知,让他画画,他绝不会配合的,总不能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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