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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扶风对于玲珑的伤势仍是很担心,这古代不比现代,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扶风想要挣扎着去看一看玲珑,被严箴好说歹说劝住了。
秋桐这才抬了水来给扶风洗漱,扶风这才想起问起秋桐,“你没事吧?”
秋桐笑道:“奴婢被侍卫给捉住了,当时没有办法去回夫人的话,但是奴婢没有受伤,让夫人担心了。”
扶风这才松了口气,一直心焦秋桐,如今可算是皆大欢喜了。
皇后这个隐患也算是除了,听严箴的说法是封了太皇太后,可文武百官都知道怎么回事,谁还拿她当个人物。
太子已死,湘郡王坐稳了帝位,湘郡王是个聪明的人,轻易也不会动严箴,最起码能过几十年的安稳日子了。
扶风长长舒了口气,乖乖听了严箴的话,好好养胎,胎稳了好去看玲珑。
木棉却一直在生扶风的气,她觉得扶风带秋桐进宫一点儿忙也没有帮上,如果带着她,谁还敢捆扶风。
木棉生起气来成日里摔摔打打的,昨儿个打碎了扶风喜爱的一个瓷雕,扶风被木棉气坏了,揪着木棉的耳朵就是一阵好打。
木棉不让不避,随扶风打了几拳,才“哇”
一声哭出来,“夫人你下次去哪儿带着奴婢,如若你有个好歹,奴婢去哪儿找你呀,夫人偏心秋桐,次次带着她,奴婢以后再也不
理秋桐了。”
木棉哭得伤心,前言不搭后语的数落了好半天,扶风手抬着停了又停,心里酸疼得厉害。
木棉对扶风犹如自己亲妹妹一般,见扶风受此大罪,那太医说起扶风胎儿有些不稳的时侯,木棉跪着哭得稀里哗啦求太医救扶风的样子,想起来都心酸。
木棉心疼扶风得
要死,不免觉得自己没用帮不上忙,又愧疚又难过,酝酿这么久,哭了个天昏地暗。
最后还是扶风哄好了她,扶风微时和木棉相依为命,感情不比一般主仆。
扶风此时看着抹着眼泪的木棉,又好气又好笑,道:“木棉,你今年多大了?”
木棉抽噎着道:“奴婢十九了。”
扶风笑道:“都十九了还哭得跟凡姐儿吃不着糖一般,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木棉撅着嘴道:“夫人还说让奴婢嫁李小二呢,奴婢听说他上个月都讨了媳妇了。
奴婢反正也不喜欢李小二,嫁不出去就不嫁!”
扶风躺在床上哈哈大笑,扶风已经养了一个多月了,昨儿太医来请平安脉,道是可以下床走动了。
秋桐此时洗了一小碟了樱桃进了屋子,一边数落木棉一边递了一颗樱桃给扶风,“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什么嫁啊嫁的,那是姑娘家该说的话?”
木棉才不怕秋桐,“怎的说不得了,是夫人先说的,我只是回话还不能回了不成?”
秋桐气急反笑:“真是长见识了,你说得,就你这性子,夫人都不知道把你嫁哪儿去,谁敢娶你个少根筋的傻媳妇。”
扶风听了不高兴了,道:“我们木棉哪儿傻了?谁不敢娶,只要我放出话去,求上来的人能把门槛踏破!”
秋桐一时说错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了头抓了一把樱桃递给木棉。
木棉一把就塞到了嘴里。
秋桐心疼得直抽气,忍不住又说木棉,“总的就是那一小篮子,你不晓得一颗颗吃,就这一把放进去能有多少味道,夫人都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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