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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把玩了会儿,见血沁砚当真不错,便动了心,急着回书房试砚去了。
妤淑盼了好几天,总算是盼到殊伯侯来人了,来的还是殊伯侯,可是连单独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匆走了,看来锦盒还没有找到。
妤淑抱着血沁砚去了沁兰居找阮氏抱怨,阮氏笑道,“你舅舅能抽空来送砚就不错了,你要是想和他说话,改明儿休沐了,再去殊伯侯府就是了。”
说着,吩咐赵妈妈道,“让厨房把醒酒汤备好,十有八九会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府。”
阮风把初文渊拉出去喝酒,几乎每次都喝醉了送回来,阮氏也数落过兄长几回,可阮风压根就没当回事,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
就算阮风嘴上答应了,转过身还是把初文渊灌醉,乐此不彼,明明初文渊的酒量也还行,可就是醉得不轻。
那边,奶娘教煜哥儿走路,他其实会走了,只是还不稳而已。
摇摇晃晃的过来,摔在地毯上,奶娘要抱她起来,妤淑就道,“让他自己起来。”
煜哥儿努力爬起来,怕他冷,穿的衣裳有些多,试了两次都没站起来,奶娘都心急。
妤淑不说,她一个新来的奶娘,连主子的脾气都没摸清楚,也不敢乱说话。
好在几次之后,煜哥儿站起来了,但是走不了几步,又摔了,脸都蹭到地毯上了。
但是地毯厚实,摔不疼,就由着他了。
跌跌撞撞,连摇带爬的,走到妤淑身边,抓着她衣裳往上爬。
“姨,姨,抱抱。”
妤淑就把他抱起来,坐在她大腿上,教他念诗。
恍惚间又想起了前世的那个孩子,心口一阵阵抽疼,硬是逼着自己将那小身影赶出她脑海外。
那不是她儿子!
那是初妤澜生的,她生的是个女儿,早就夭折了!
教着教着,煜哥儿就在她怀里睡着了。
奶娘上前,小心将煜哥儿抱下去。
彼时,差不多吃午饭的时辰了,妤淑就赖在沁兰居和阮氏一起吃的饭。
吃完了,溜达着去松寿堂,陪老夫人说话解闷。
只是刚走到松寿堂,就见谢涵冰快步出来,一脸笑容,谢涵冰见了,就笑问道,“大嫂这么急做什么去?”
谢涵冰今儿心情好,道,“我娘来了。”
说了一句,心急见宋三太太的谢涵冰,就往前走去了,脚步比寻常快了三分,可见心情之迫切。
谢涵冰走到二门,就见到她娘了,老远就喊道,“娘,你怎么来了?”
谢三太太见到女儿,更是一脸笑容,见她气色红润,就知道她在永乐侯府过的应该还不错,便道,“是你爹让我来的。”
谢涵冰惊讶,“爹爹让你来找我的?”
谢三太太点头,见四下没外人在,就道,“你爹今儿在清风楼看到殊伯侯和初二老爷请户部尚书还有几位重臣吃饭,他好奇就打听了两句,才知道是处二老爷在谋兵部侍郎的位置……”
谢涵冰吃惊,又有些不以为然,“二老爷能成事?”
不是她不信,而是初文渊确实没那个能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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