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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黄了吗?魏国公都选择了建国公,还有长公主驸马支持,这谁敢得罪不是?也是二弟命不好,这要是换了个人和他争,这事指不定也就成了的。”
说到最后,大老爷反而还有些伤感起来。
沁兰居内,初文渊浑身酒气地躺在阮氏的房里,煜哥儿扶着床沿站着,捏着他的小鼻子,嫌弃道,“外祖父臭臭。”
阮氏哭笑不得,问道,“煜哥儿这是嫌弃外祖父?”
煜哥儿摇摇头,“洗澡,洗澡澡……”
他不是嫌弃外祖父,他是嫌弃酒味儿。
阮氏听得懂,煜哥儿是说让初文渊洗澡,洗了澡就不嫌弃了。
这孩子确实是惹人疼惜,阮氏心都软了,又怕这漫天酒味熏着煜哥儿,连忙让奶娘将他抱下去。
这边,初文渊醉酒,那边殊伯侯府,阮风面红耳赤地看着魏国公,“魏国公,你这事就做得不够地道,答应的事,都还没做呢,就反悔了,我话都放出去了,保举的奏折也送上去了,你这样,让我以后
还怎么见初文渊?”
? 魏国公也知道他这样做不合适,他道,“这你放心,我已经让初家大老爷给初二老爷传了话,是我反口的,错在我,但这一次,建国公求我保举,我不能不帮忙啊,下次,下次兵部侍郎换人,我就是豁
了命,我也保举初二老爷……。”
?
阮风脑袋涨疼得紧,想到初文渊这会儿还晕着……?
他想揍人了。
?
魏国公把之前收的礼还了回来,那礼,不是别的东西,正是血沁砚。
?
那砚台,他是真喜欢,可是不帮忙,还收人这么贵重的礼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兴国公反口,阮风原就恼了,又把礼还回来,他更是怒了,把血沁砚丢给兴国公道,“你都说了,下次豁了命帮初文渊,这礼就当我先送了,下次我就不跟你客气,直接开口了。”
?
阮风相信,这一次魏国公反口,下回,他肯定不遗余力的帮忙。
?
魏国公见他松口了,大松了一口气,然后道,“这一次,初文渊铁定是没希望了,要不我去跟兵部尚书打声招呼,有力往一处使,下次再帮初文渊?”
?
魏国公这是在尽量弥补沐阳侯的损失。
?
这一次如果兵部尚书帮忙举荐了,但是没能成事,那送的礼就不可能还回来的,下次再帮忙,还得另外送。
?
殊伯侯想了想道,“那就有劳魏国公了。”
?
魏国公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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