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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它破不破的,它丑就是事实!”
初妤汐一副“你休想抵赖”
的模样看着她,幼稚得不行。
妤淑轻轻地笑了笑,“三姐姐,那你可知道我这只纸鸢是怎么得来的吗?”
“不管是怎么得来的,它丑你得承认吧?”
初妤汐还是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依旧在叫嚣着。
大太太也道,“四丫头,伯娘知道你好心,可这纸鸢它也确实是丑啊。”
“大伯娘,三姐姐,”
妤淑抬头望向她们,幽幽地道,“这只纸鸢你们觉得不好看,可我觉得还行,还有,差点忘记说了,它不是普通的纸鸢,它是御赐的。”
“御赐”
二字一说出来,屋内的人闻之色变。
初妤汐打死都不相信她会有皇上御赐的纸鸢,跺了跺脚,道,“我才不信你这纸鸢是皇上赐给你的呢!
你少在这儿危言耸听!”
妤淑微微笑了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道,“你说得对,皇上当然不可能赏赐我纸鸢,可是这只纸鸢也确实就是御赐的,上边还有宫里御制坊的印章,娇懿郡主的纸鸢是晋阳公主送的,我赔不起,可我
的这只纸鸢总该赔得起了吧?”
顿了顿,她又扫了眼屋里的人,道,“娇懿郡主不喜欢它,甚至觉得它丑陋不堪,可是在质疑皇上的眼光?”
大太太赶忙翻看这只纸鸢,发现上边确实印有御赐二字,而且上边的印章是旁人效仿不出来的,顿时脸色就白了几分,整个人也都是摇摇欲坠的。
老夫人相信这是御赐之物,可问题是她这只纸鸢是从哪里来的,便带着探究的目光问她,“你这纸鸢是从哪里得来的?”
必然不可能是皇上赐给她的。
妤淑想了半天,大太太觉得可疑,便道,“还不快说,你这纸鸢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初妤汐更是满脸的得意,当真是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这、这只纸鸢是我用血沁砚和别人换来的……”
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声音。
妤淑脸上还带着几行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血沁砚?!”
她居然拿血沁砚就换来这么一只丑纸鸢?
大太太此刻当真是肉疼极了,老夫人也是倒抽一口冷气,大太太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着肉疼道,“那你还不如直接把血沁砚送给娇懿郡主呢!”
那样至少送了人,还能拉拢淮北王府啊!
这个脑子缺根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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