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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啊。
!
真是好可怕的怪癖!
。
妤淑心疼了好一会儿,就把荷包丢了的事抛诸于脑后,可袖烟还是没放下,觉得有可能是丢在了马车里,还特地回去找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找到,这才死心。
袖烟回来的时候,妤淑已经沐浴完,坐在梳妆镜前重新梳妆,她打了帘子进来,道,“姑娘,靖远侯府来人了。”
妤淑脸阴阴的,倒也没诧异,她慌说煜哥儿已经送回靖远侯府了,小厮只要回府一问,就能知道她撒谎,到时候肯定是会回来找来的,就算不能把煜哥儿带回去,肯定要问一声,这才显得他们对煜哥
儿的看重。
但这样的看重,和先前陶表姑娘作贱煜哥儿一比,妤淑就觉得心底火烧火燎的,觉得先前那些巴掌都扇轻了,应该打得她爹娘都认不出来她才好。
妤淑喝茶平复怒气,然后才望着袖烟道,“靖远侯府来的人都怎么说的?”
? 袖烟连忙道,“来的是靖远侯府的大管家,问煜哥儿可在伯府,小厮告诉他在,管家就要把煜哥儿带回去,赵妈妈让他回去告诉靖远侯夫人,以后煜哥儿就待伯府了,管家脸色一变,说他要是不能把煜
哥儿带回去,就要去府衙报案,说有人偷他们家少爷!”
果然是不要脸,妤淑又问,“然后呢?”
?
“然后老爷就出去了,告诉管家,要报案就赶紧去,再多说一句,就让陶管家将人打出这条街。”
想到靖远侯府的管家狼狈而逃,袖烟就觉得痛快。
妤淑冷笑一声,然后起身去沁兰居。
屋内,阮氏正吩咐赵妈妈找人牙子帮煜哥儿找奶娘,看妤淑进来,便道,“先前人多又急,我也没细问,被靖远侯府小厮追,没伤着哪儿吧?”
?
妤淑摇头,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问道,“煜哥儿呢?”
?
她挨着阮氏坐下,阮氏眼眶红着道,“煜哥儿方才吃了小半碗的粥,如今已经睡下了。”
妤淑把帕子递给阮氏,想再说一说,“娘,煜哥儿被人欺负这事,被我和六妹妹发现,这是好事才是,若不是我们发现,煜哥儿如今还被那个陶婷作贱,娘你就别伤心难过了,往后煜哥儿就留在咱们府
里,有您和爹爹共同护着他,看还有谁敢欺负煜哥儿!”
阮氏抹了抹眼泪,微微有些好转,“娘只是心疼沄姐儿的遭遇,嫁了个那样的人,若是当初一早就知道靖远侯府是那样的一家子,那我宁可让她做姑子,也不要她出嫁。”
阮氏如今对靖远侯府可谓是失望透顶。
妤淑劝了阮氏好半天,阮氏的怒气才消了些。
可结果她这边费了好大力才劝好的,那边茯苓一进来,一句话就又让阮氏气得火冒三丈。
茯苓打了帘子进来,把方才从绣坊过来的路上所听到的告诉了阮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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