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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小姐这是怎么了?”
一边开车,驾驶位置上的于灏一边担心地问。
祁邵珩皱着眉,只冷声说了一句,“加速,去市中心医院。”
“好。”
于灏应着急忙挂档,车速又飞升了几十迈。
“唔....”
路并不好走,中间颠簸了几下,让祁邵珩怀里的女孩儿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濛濛?”
见她终于有了点反应,祁邵珩拧着眉试探性地叫她。
背脊完全汗湿,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女孩儿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痛....”
眼眶泛红,虚弱地喘息着以濛哑着嗓子轻吟,“好痛....四叔....”
男人一怔,原来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他。
“濛濛,哪儿痛?”
依旧冰冷的嗓音,却多了太多从未有过的柔和。
长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以濛漂亮的眼睛。
祁邵珩低头的瞬间,看到此时的女孩儿正虚弱地望着他,清凉的眸子因为疼痛蓄满了氤氲的水汽,浓密卷曲的睫毛无措地抖动着,就像是枯蝶的残翼,轻轻一捻就断了。
那么脆弱,那么娇.嫩。
面对这样的她,冷峻倨傲的祁邵珩也体会到了无力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
“....嗯....好难受....四叔...唔...”
这一声四叔叫的娇软,痛极了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地啜泣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从和以濛的相处,祁邵珩就知道她从来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绝对不会以这样谦卑的姿态叫痛的。
该死!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怎么,只一天不见就变地这样憔悴?
自责,心疼。
冷唇紧抿,祁邵珩一下一下轻拍着以濛纤瘦的背脊。
“乖,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将车里的毛毯找出来盖在以濛身上,男人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他的劝慰,以濛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丝毫不曾退却。
她扯着祁邵珩的袖子,娇小的人儿疼得蜷缩成了一团,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这样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皱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儿柔嫩的下唇,“濛濛,痛就咬我。”
迷蒙中,以濛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我不....”
白嫩的小手死死抓住男人的大手,她眼雾氤氲地嚷嚷,“不要,不要,四叔会痛....”
这小东西,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顾忌别人。
一路的心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
祁邵珩抱着以濛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女孩儿就大力挣扎了起来。
“四叔,四叔....”
沙哑了嗓音,闭着眼,她哼哼唧唧地叫着他。
第一次顺从她的意思,把女孩儿轻轻放了下来。
脚一接触到地面,以濛就蹲在地上,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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