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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糕?”
荣烺好奇,凑过去,“哥,给我尝一口。”
“还有哪,别抢你哥的。”
徐妃另给她拿,荣绵已经递到妹妹嘴边,荣烺咬一口,面色古怪的咽下去,“这怎么跟啥都不放的饽饽似的。”
荣绵咬一口,还真是。
荣烺笑不可支,“这谁做的,可真有才。
不放糖不放奶,这不就是素饽饽么,哪儿是点心啊。”
荣绵也不禁笑起来。
徐妃自己尝一口,还真是。
她撑不住也笑了,与荣烺道,“偏你促狭。”
又说,“等你下回出宫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有些物件,你带给你外祖母,再替我看看她老人家好不好。”
荣烺坚决不帮这忙,“您见好就收吧。
要不我摆出大仪仗驾临徐府看看外祖母,到时就好看了,谋啥差使叫你黄啥差使。”
“呸呸!
少说这晦气话。”
徐妃一想,还是谋差使要紧,遂听了荣烺的话,说,“那就以后再说。”
“祖母说了,让您以后有什么事直接问她,不让我帮您传话。”
“我不是发怵么。
我又不似你,得太后喜欢。”
徐妃倒也有自知知明。
荣烺天生爱照顾人,给她娘出主意,“您这不挺会照顾人,平时做些点心煲些汤水送过去,祖母瞧着也高兴啊。”
“太后从来不吃别的膳房的东西。”
“那就做些针线,抄些经文。”
徐妃想了想,纵儿女都是她的,且她必是个有后福的,可此际还是得与万寿宫交好。
她道,“你这话也有道理。
我明儿就抄经。”
“心得诚。
心诚则灵。”
“我能不诚么。”
徐妃现在想想,也觉着自己当初被家中变故打击的失了分寸,得罪了万寿宫。
不然何至小小的事都要让闺女代为问询呢。
倘她依旧与万寿宫有姨甥之情,如今也不至尴尬。
荣绵温和的坐在一畔,听母亲和妹妹说话,俩人都是嘴皮子俐落的那一路,说起话来抑扬顿挫,又快又有趣。
荣烺出的这主意还真不赖,郑太后虽则待徐妃依旧不冷不热,也懒怠与她说话,但徐妃隔三差五的送些针线,送些自己抄的经文,做足礼数,郑太后虽依旧不喜,也和软了些。
倒是没多久,禁卫军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中秋前,郑太后晚上让当值的内阁大臣,连带宫中内值的朱雀卫大将军楚将军,还有尚宫局、内侍省一起,抽查当值禁卫。
这是郑太后突然间的抽查,不过也不是没有先例,自郑太后掌朝以来,一年总得抽检几次,这也是宫中禁卫当值肃整谨慎的缘故之一。
结果,却是查到有禁卫饮酒。
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这饮酒的禁卫小头领不是旁人,便是郑国公的长孙郑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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