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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角头这个电影好迷啊我看完纳闷了半天（第2页）

后续的审问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事情了，所以为了我的脑容量和大家的阅读量直接省略了。

本来我以为沈云就这么放我回去了，毕竟我好久没有日常故事了，结果她非拉着我去看对冯亚杰的审讯。

……

“为什么要杀钱宁？”

冯亚杰远没有钱立诚那样的痛苦，相反，他显得十分平静和自然。

这不是“解脱”

了的平和，而是发自内心的，视之为“正常”

的平和——就像你不可能因为呼吸而感到罪恶，不可能因为喝水而由衷的厌恶，亦或者每一次的心跳而感到欣喜一样。

我只是看到他，就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奇怪想法：为何我之前没有看出来呢？

按理来说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这是一个真正的“犯罪者”

。

但是，我奇怪的却是，为何“我会因此感到奇怪”

。

而面对这个问题，冯亚杰就像是被人问了“今晚为什么了吃什么”

一样的自然：“为什么？这怎么会有什么为什么呢？”

负责审讯的警察微微皱眉——如果是仇杀、情杀、意外杀害，这些都很好办，但是最困难的就是和这种一看精神就有问题的家伙……

他们从始至终就不曾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就如，无论是“晋惠帝”

还是“一位尊贵的公主”

，让饥民吃肉糜或是让他们吃蛋糕，其实都是因为，他们从始至终，“并不知道这样一个事实”

，仅此而已。

“如果非要说为什么的话……”

冯亚杰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自己为什么“杀”

钱宁，“应该是……我太爱她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无比的甜蜜，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

“可爱侵略症？”

我脱口而出。

沈云微微侧目：“什么东西？”

我低声快速解释道：“一种极端占有欲下产生的扭曲心理，患症者会无比渴望摧毁自己喜爱的东西，一些非报复性虐待动物、特殊性癖或者喜爱摧毁玩具的孩子，大部分都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