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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树木抽出新芽,有些花儿盛放,小茹便硬劝着北冥柔,午后到花园漫步。
远远便听见几声女子嬉闹,北冥柔本想转身离开,却被一个娇柔的声音喊住,“皇妃不如过来和姐妹们一起。”
说话的是现在风头正盛的宠妾,一身华贵服饰,金玉步摇,端坐在主位上,精涂细描过的精致眉眼,笑盈盈望着北冥柔,“难得见姐姐一面,今日真是个好日子,我们姐姐妹妹们都来了这花园里,正好一聚。”
这宠妾名唤聪儿,原是城北花院里的头牌,入了墨朗逸的眼,成了皇子的侍妾。
涂着豆蔻的指甲夹着绢丝手帕,杏目水波注视着北冥柔,稳稳坐在主位上,不让座亦不见礼。
北冥柔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四目相对,战火四起。
小茹哪里受得了北冥柔被这般无礼对待,当即怒喝:“怎么见了皇妃也不让座行礼?”
聪儿掩嘴轻笑一声,“大家都是姐妹,想必皇妃姐姐也不会在意这些虚礼。”
北冥柔岿然不动,鄙薄的目光俯视着聪儿,突然,嫣然一笑,“聪儿姑娘口中的姐姐本皇妃当不起,这里已经没有我想看的景了,本皇妃就先走了。”
北冥柔说罢转身离开。
忽然,脚下一绊,身体向前栽去,突的,身后猛然被人推了一把,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向近在咫尺柱子上,一阵眩晕。
“公主,大皇子来了。”
小茹不安的看着北冥柔,不待北冥柔细问,便见一身酒气的墨朗逸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北冥柔一惊,悄然攥起一支发簪,藏在袖中,目光微闪,“你来做什么?”
墨朗逸轻蔑的注视着北冥柔,邪魅的嘴角勾起,“你说我来做什么?”
散发着酒气的的面孔突然贴近,北冥柔来不及躲闪,一只温热的大掌便牢牢禁锢在她的腰间,“怎么?不愿意?”
墨朗逸伏在她的脖颈间细嗅,刺鼻的酒味令她作呕。
北冥柔掰扯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墨朗逸冷哼一声,更甚用力,脸贴上北冥柔的脸颊,浸着酒精的火舌,仿佛一只浑身滴着毒液的无脊虫,在北冥柔的脸上缓缓爬行,北冥柔登时毛骨悚然,恶心至极,屡次想用手中的发簪穿透这个恶心男人的喉咙,都被理智喝住。
墨朗逸看着北冥柔双目死死紧闭,面容扭作一团,顿时一股火气,一把将北冥柔扯到了床上。
“啊!”
一声悲凉的尖叫,芙蓉帐暖,却是一场不见血的厮杀。
身体被撕裂,悲凉心生,北冥柔呆呆望着帐幔,身侧发泄完的墨朗逸捡起自己的衣服,“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这幅表情,我就叫妓院的老鸨好好教你怎么做女人!
北冥柔,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墨朗逸鄙夷的扫了一眼北冥柔,“你还不知道吧?夜璞玉的腿是好的,哼!”
夜凉无声,清泪滚滚滑落。
心痛如刀割,万般后悔,她后悔的不是没有嫁给夜璞玉,后悔的是嫁给了墨朗逸,后悔出生皇家……
可是别想让她北冥柔就此认命,成为墨朗逸随心摆布的玩具!
一夜无眠。
然而,昭王府的夜听枫却是一夜好眠。
“徒儿,这小哥你是在哪儿捡的,要不你嫁给他吧,这样我就能一直有好吃的和好玩的了。”
饭桌上冥酉吃完一只蟹黄包,油腻腻的手抓起云桥的手,眸光闪闪,笑眯眯的注视着云桥,“我这徒儿不仅长得天下第一好看,而且功夫好,医术虽然比我差远了但也治不死人,更重要的是,她不是救了你吗?你就别嫌弃,娶了她呗。”
“师父!”
夜听枫嗔怒,“师父,快吃饭。”
云桥脸颊绯红,略显仓皇的眼神惶惶瞥了一眼夜听枫,挣脱冥酉油腻腻的手,“老,老人家,你误会了。”
“误会?我误会什么了?”
冥酉一脸认真的不解。
夜听枫眨眨眼,“师父,你的蟹黄包要凉了。”
“师父。”
一声清朗的声音传来,只见一身黑色蟒袍的夜璞玉,昂首阔步的走进来,十分自然地坐夜听枫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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