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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妇人叹了口气,那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啊。
“难怪这明明是沿街的商铺,竟然如此荒着。”
她回望着身后的酒楼,心中突然有一个声音,让自己把它盘下来,但她该用什么去盘这栋酒楼。
“大婶,现在这楼是在谁的手上?”
“我记得前不久是在姓刘的手上,不过不到那姓刘的外地人也开不下去了,好像现在是在鲁家的。”
妇人小声地和她说道,有些顾忌鲁家的声望,在这瑞州,谁现在提起鲁家都要忌讳三分。
“鲁家?”
她惊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怎么都能碰上。
她冷笑了下,看来是要想个法子治一治这鲁家。
“是呀,真是这鲁家。
唉,姑娘我劝你别打听了,这鲁家在瑞州就更不好惹了。”
妇人叹了口气,捡拾起了摊子,说道这鲁家也是心中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敢多言,估计平日里也因这鲁家受了不少欺负。
“大婶,这把梳子很别致,给我包起来吧。”
她说着拿起了一把桃木梳,这把梳子虽然不起眼但十分小巧别致。
“哎呦,那谢谢姑娘了!”
妇人堆着一脸笑,原本还以为这姑娘只是想唠唠八卦,没想到还真做了笔买卖。
“姑娘,我还听说隔壁那金楼正在帮鲁家代管这酒楼,如果姑娘想打听,你可以向那金楼的掌柜问问看。”
阮绵绵接过妇人递来的梳子,道了谢带着逢知向那金楼走去。
“看来我如果要盘了那酒楼,也许这金楼掌是个关键。”
她心里盘算着,抬眼就已走到了这翡翠金楼的大门口。
“姑娘!
里面请,您有什么想要看的,我让小二带您挑选!”
店里的伙计张罗着阮绵绵他们进店挑选。
这翡翠金楼是瑞州有名的金店,卖的都是一些金银首饰、翡翠珠宝,一楼放着的都是些女眷们日常佩戴的物件,还有些孩童可以戴的手镯、锁片等,这二楼陈列的都是些精品,专供那些富贵人家挑选,大到翡翠摆件,小到最近款式的珠花、戒指,而三楼卖的可就稀世珍品,东西不多,但都是镇店之宝。
阮绵绵以前就听过这翡翠金楼,在她家尚未彻底败落前,她父亲曾给她买过一副耳坠,当时是来的就是这个店铺,不过买的是一楼的,阮绵绵的记忆里父亲在回去的路上告诉了他这翡翠金楼的事情。
想当年祖太爷经营阮记时,家运昌盛,家里可都是在二楼挑物件的,甚至还在那顶楼买过一个当时的镇店之宝,是一柄镶满七彩宝石的金玉如意,但后来被祖太爷不知道藏在哪儿,这宝贝便下落不明了。
“小二,你们的掌柜可在?”
阮绵绵向正在热络张罗生意的小二问道。
那店小二被这声好听的嗓音给吸引过来,这一抬眼就有些失望,他斜着眼打量了一下她的这身装扮,一身蓝色洗的有些发白的裙衫,这裙衫的样式非常老旧,而且面料还只是普通的绸缎料子,虽比一般的粗布、麻布好上很多,那头顶着一个斗笠,脸上遮着面纱,故作神秘的样子,以他在这金楼接触的人,什么样没见过,这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女眷,这可不是能请得动掌柜的主儿。
“姑娘,掌柜正忙着呢,要不我带您看看,您想买点什么,我给您介绍介绍?”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小二也圆滑,虽然觉着他们请不动掌柜,但他自个还是非常卖力的带着阮绵绵看着一个个的展格。
那排排展格上的丝绒布红亮的刺眼,摆着造型各式的首饰,白晃晃的银镯、黄澄澄的金坠子、碧翠戒指、飘花翡翠对镯、和田白玉牌等等,阮绵绵虽不太懂但这玉石的好坏她是能看出来的,这年代可没有那些化工漂染的手段,冰种、糯种、满绿、阳绿、飘花等这些她都了解些。
她将这些个拿起看了看,一副懂行的神色,好好坏坏,都给他点了出来。
店里的小二和挑选的客人听她那一番品论,无不点头陈赞,姑娘可算是半个行家了,这能辩好东西,还能说个所以然,可不是一般小户人家是能有眼力。
“姑娘,品鉴的是,我们店里还有些新进的好货,在二楼,姑娘可再上去瞧瞧?”
小二热络地要领着她上二楼去看看。
阮绵绵在这一层看了一圈,发现这一层的展格上似乎没有几件珍珠饰品,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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