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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马上就要进宫,给皇上做淑妃娘娘的人,如这时候,有个毁容,疾病的原因出现,皇上很有可能就会取消婚约。
他一急,派人拿来绳子,把闵洁给绑了个结实,痒点没事,忍忍就好,可,要是抓绕坏了脸和皮肤,她这一生,就毁了。
“放开……啊……你们都放开我的手……呜呜……我的脸,呜呜……父王……我不要活了,父王,求求你,快把我杀了吧,父王……”
闵洁不断在床上翻滚着,好像只有这样,才会减轻一些浑身的搔痒。
被绑着的两只手臂,因为挣扎,都勒出了几道血痕,鲜血从血痕处流出。
闵洁哭喊着的话,把闵威和姜艳梅都吓了一跳。
他们知道,平时,闵洁性子有多么坚韧,然而,此刻她却开口要他们杀了她,可见,她是多么难受,生不如死呀。
姜艳梅顿然撕心裂肺般,伤痛欲绝,扑在闵洁身上,就大声哭喊,“洁儿,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呀,为什么要受如此折磨呀,呜呜……老天爷不长眼呀,我的洁儿啊。”
“母妃……呜呜……母妃,求求你,啊……帮我绕绕,好痒,啊……我要死了……父王,母妃,我受不了,呜呜……”
震天哭喊,响彻了整个韩王府,韩王府所有下人,都战战兢兢,心惊胆战,闵洁没一次哀嚎,他们的心,就颤动一次,好似,她的每一次哀嚎,都会要了他们的命一般。
门外,几个老大夫,也是心惊肉跳,心神不定,这种病症,他们从未见过,把脉,身体毫无异样,不是病,也不是中毒,可,怎么会那样呢。
几个老大夫,面面相观,最后哀叹连连,急的在院子中,来回走动。
宫北冥一脸冷漠,面不改色,别人的死活,都不关他事,他只是陪着闵希来看戏听戏的。
闵希知道怎么回事,但,她没想到,七日之痒毒,竟然会这么霸道,这么凶猛。
听见闵洁凄惨的叫声,闵希只觉得一个字,爽,两个字,好爽,五个字,真他丫的爽。
她痛,她痒,她受折磨,那是她活该,活该招惹到她。
闵希幸灾乐祸,垂下的眼眸,满是讥讽,忽地,她的小手,被人握住,她扭头看去,宫北冥眼中,微露笑意。
闵希瞥他一眼,转过身,风轻云淡,笑什么,干嘛笑的那么诡异,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那件事,好像没人看见吧,不,有一个人看见,那个黑衣身影,那身影,很熟悉,那个男人……
倏然,闵希转身,疑惑的眼神,在宫北冥设上,上上下下扫射,越看,眼神越诡异。
看的宫北冥毛骨损然,头皮麻。
这丫头,这是什么眼神,难道……
宫北冥心思一转,即可明白,心中有些懊恼,懊恼刚才那一笑。
不知,这个时候跑,还来不来得及?
终于,闵希移开目光,坐正身子,脸色淡定,拿起他的手,张开嘴,一口狠狠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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