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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练见没人理他,歪着小脑袋,叉着腰说狠话。
萧怀逸把敏缇放到暖榻上,又捏了捏敏练的脸蛋,推着他坐下,这才抱过敏纤,坐到暖榻上。
明珏和他对面而坐,把三个孩子圈到中间,一家人嘻闹欢笑。
“漠北那边有信来吗?刘副将一家怎么样了?”
明珏一直不放心刘副将和那五十个士兵,若不是因为要替她出口气,他们也不会被打一顿,流放漠北。
“刘副将跟我在漠北呆了几年,他妻子是塞北人,到那边很快就适应了。
前几天来信说他们的棍伤都养好了,也都安顿下来了,狱头没给他们安排事做。
等风声过去,我让人把他们都弄出来,替我打理漠北的石碳矿,正好是心腹之人。”
明珏连连点头,说:“能把他们都妥善安置,我就放心了。”
萧怀逸扯过明珏的手,拍了拍,以做安慰,说:“放心,我在漠北有根基。”
“那就好。”
明珏很欣慰,又问:“我让你打探的那个张山保有新消息吗?”
“没有,我又让石碳矿的管事详细查找了这个人,他们都说两三年前,张山保好象突然消失一样,失去了踪迹,就再也没有音信了,说不定人早死了。”
明珏长叹一声,说:“张山保是我的得力助手,帮我做了很多事,我想让他受几年苦再回来,谁知一下子就没消息了,他的家人一直托我打听他呢。”
“漠北地广人稀,人口又杂,狠虫虎豹也多,别说是发配流放的罪人,就是普通百姓凭空消失也根本不算什么,你告诉他家人,就说人在了。”
“唉!
回头再说吧!”
两人边说家长里短的闲话,边逗孩子玩,又商量给孩子办抓周酒席的事。
酒席好办,亲友也好请,就是给孩子准备的抓周物品需要他们费一番心思。
冬雪初晴,圆日低悬,柔和清冷的光芒洒在洁白的冰雪上。
今天是孩子周岁生日,要给孩子们办抓周,贵宾临门、隆重喜庆。
依照满月酒那天的模式,平北府预备了一百桌上等宴席的银两,却只摆五十桌,剩下五十桌的银两用于斋僧济道,救济贫苦百姓,为孩子们乞福积德。
临门的宾客除了本家的亲戚亲眷,前来贺喜之人都是名门贵胄、富贵双全之人。
为杜绝送礼奉迎之人,所有宾客全凭请贴进门,酒席也限定了贵宾的人数。
一大早,明珏让奶娘把孩子们叫起来,和萧怀逸等人一起到祠堂给列祖列宗行礼。
萧老太和白夫人仍在祠堂里吃斋礼佛、侍奉祖宗,也快到一年之期了。
她们都是长辈,孩子们过抓周,宾客云集,明珏和萧怀逸商量要想请她们出来。
萧老太厌恨明珏的三个孩子,看到孩子们,目光透出恶意阴狠。
敏纤和敏缇都怕她,远远避开,躲到明珏和萧怀逸身后,怯怯偷看。
敏练见萧老太冲他们姐弟发狠,趁人不注意,冲上去就踢了她一脚,气得萧老太咯咯咬牙。
自听说萧怀菱因失手杀人被流放,要做十年苦力,白夫人一夜白头,好象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贵妇形象全无。
又见萧怀逸儿女成群,而萧怀达妾室众多,却生不出孩子,她自认不如人,心气全无,整天在祠堂里以泪洗面、长吁短叹。
喜庆之日,萧怀逸要接她们出来,各自回院休养。
萧老太把孩子们的生日当成她的受难日,说什么也不出来,还发下狠话,说要在祠堂里呆一辈子。
“侯爷,既然老太太一片孝心,要在祠堂侍奉祖宗到老死,不如我们成全她。”
萧怀逸会意一笑,说:“也好,我去跟族中长老说一声。”
“你们、你们……”
萧老太气得差点吐血,整个人都显得半死不活了。
白夫人不想侍奉祖宗了,求明珏去跟萧贵妃请旨,准许她离开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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