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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叫价,属于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不过邢文昭也顾不得了,一百四十两银子买下来,到京城的话最少也能赚个二三十两。
虽然赚的不多,可他怕接下来的东西自己都买不起。
这一次,就要空手而归。
老爹说的情形,他是不大可能等到下一次。
至于得罪刘夫子,他并不在乎。
老爹就要请辞返乡,得罪一个辽东的夫子,算不得大事。
刘夫子不满的看了邢文昭一眼,他不认识邢文昭。
不过也不妨碍,他觉得这人特别讨厌。
邢文昭不以为意,他只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拍卖。
拿着这个玻璃杯回家,也能跟老子有个交代。
红姑姑为难的看了一眼刘夫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那位公子出价一百四十两,还有没有出价的?”
见到邢文昭居然叫价,李枭心里是乐开了花。
一百四十两买这个玻璃杯,本来还觉得有些坑人,心里有点儿小内疚。
现在一丁点儿都没有了!
对于坑邢师爷一家,李枭是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欠奉。
这些天里从敖沧海的嘴里,李枭没少听说邢师爷干的坏事。
打官司吃完原告吃被告,最后闹成糊涂案。
依仗着师爷的身份,在辽阳城里包娼庇赌。
五爷那样的还算好的,他支持的其他几个混混,逼良为娼的事情没少干。
这些年里面,在辽阳城里他是玩了命的捞银子。
敖沧海说,他的身家怕是有个数千两银子。
坑他,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李枭正在得意,忽然间看到袁盎对手下人吩咐什么。
这可不得了,如果袁盎出手。
借邢文昭八个胆子,也不敢跟袁大少争东西。
李枭情急之下,抓着布帘子的手一使劲儿。
整个布帘子就被他扯了下来,人也失去了平衡从后排扑了出来。
“猴崽子!
你要死了!
来人,把他给老娘扔出去。”
红姑姑见到李枭居然扑出来,立刻插着腰母夜叉似的骂道。
红姑姑一声令下,立刻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
就要上前来擒拿李枭,李枭怎么可能让他们两个擒住。
就地一滚,整个人就滚到了台下。
恰巧,正落在袁盎桌子前。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袁盎看到李枭头发散乱,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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