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这非本将军所愿,奈何当初本将军也一心要建功立业,但是由于我出身于拓跋氏旁支,拓跋焘这一脉恐我们这些旁支觊觎皇位,所以对我们多加提防,我曾跟随先皇开疆拓土,结果只把我放到汲郡,要不是宋国北伐,我连兵权都无法掌握,当初也魏郡失守,汲郡已经孤立无援,但是拓跋焘下旨让我们务必坚守,我拿什么坚守。”
两人沉默的一会,然后拓跋望接着道:“贺楼枳你想想我古弼作为拓跋焘的心腹爱将他把你派到厌次这个地方是为什么?”
贺楼枳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的父亲当初斥责过古弼,后来他父亲去世,本来他可以承袭爵位,但是有人将他酒后的醉话向拓跋焘禀报,结果他被削去爵位,成为了古弼的副将,这次古弼将他派到最前线。
贺楼枳心中烦闷,他祖孙三代终于大魏,结果如今却落得这个下场。
“归降吧,我可以让你进入军中成为我的副将。”
“宋国皇帝会同意吗,他会信任将军吗?”
“为什么不信任我,这次攻打乐陵我是主将,这就是陛下对我的信任。”
贺楼枳若有所思,然后道:“将军,末将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在将军麾下。”
“可以,陛下会答应的。”
“那就多谢将军了。”
“你先好好养伤,本将军这就上表陛下。”
贺楼枳很奇怪,他不明白为什么拓跋望似乎对刘义隆十分忠心,按理说他是魏国皇族,虽然不受重用,但是依旧姓拓跋,可是却受到刘义隆的重用,可以单独领军作战,掌管一州之兵。
拓跋望离开后,立刻给刘义隆上表,他知道贺楼枳很有本事,不想让他这样埋没下去。
如今厌次的事情让他对魏国彻底失望,最后一点留恋也不复存在了。
随后他派出斥候向阳信方向打探,如今古弼屯兵阳信,阳信是乐陵城的屏障,只要拿下阳信,乐陵唾手可得,攻破乐陵城,整个乐陵郡就尽归宋国所有了。
此时,阳信城魏军大营。
“将军,斥候来报,厌次已经陷落,县令被俘,贺楼将军重伤被俘,宋军斥候已经距离阳信不远了。”
“难道宋军还要继续进攻吗?”
“将军,看样子是的,宋军主将是拓跋望,曾经的汲郡太守。”
“哼,无耻之辈,陷入困境就投降敌国,简直毫无底线,本将军定然要将其斩杀。”
“将军,未必用那么麻烦,不如派人联系拓跋望,当初他应当是走投无路才投降的,如果派人许诺当初之事不再追究,然后让其率军回归大魏,我想他必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毕竟他也姓拓跋。”
“好,就这么办,立刻派人去厌次。”
这边古弼并不担心拓跋望会不答应,毕竟他也是拓跋家的人,而且古弼认为他在宋国只是青州都督,必然不受重用。
厌次这边,在拓跋望的命令下,宋军开始准备向阳信进军,占据厌次只是第一步,之后就是拿下整个乐陵,到时候魏军就进退两难了。
拓跋望派出的斥候已经出现在阳信附近,并且多次和魏军斥候交手,魏军斥候并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折损了一些,这让古弼大怒,下令一定要让宋军斥候不敢接近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