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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的河东子弟兵虽败不乱,终于在几次尝试之后,撕开了吕翔的后路包抄,剩下两千多残兵退向并州后方,冀州军这一战打的异常艰苦,也没有了追击了力气。
“启禀大帅!壶关丢了!都是我的过错!没有加紧盘查,被冀州军钻了空子!冀州军号称要讨伐挟持河内太守的于夫罗可汗,为汉人讨伐匈奴乱军!”
上党城内,徐晃一脸羞愧的站在杨奉面前,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杨奉对自己信任有加,将壶关交给自己,可自己却丢失了并州的东大门,真是没脸见人了。
“当初我就说,张扬和于夫罗都不是好东西,什么挟持,不过是在给人演戏罢了,张扬无力对付并州自守郡县的各路世族,和南匈奴人自编自演的这个戏码,为的不过是找个借口扫荡并州的黑山军势力与各大割据世家罢了。“
”现在可好,倒把韩馥这个过江的猛龙招来了。郭太大首领也是鬼迷心窍,非要勾结张扬,于夫罗,想要三分并州,看看,现在麻烦来了吧!”
“主公!上党还有三万精兵,而且上党郡地形险要,虽然壶关失守,但井陉各关隘都是易守难攻,并不必惧怕远道而来的冀州军。我上次失败,不过是因为被冀州军偷袭,这次我愿意再领一万精兵,前去迎战冀州军,一定可以将他们驱逐出去!”
徐晃对自己的失败耿耿于怀,在杨奉面前拍起了胸脯。
“唉,壶关都让你丢了,井陉又怎么能挡住韩馥,以我之见,不如和韩馥谈判,他要去找南匈奴的麻烦就叫他去,只要不和我白波军为难就可以。”杨奉叹道。
“主公,恐怕韩馥要打的的不只是南匈奴,而是想要吞并整个并州啊,我们不和他们作战,难道他们就能不攻打我们上党郡吗?”徐晃上前说道。
“我之本意不愿接受上党郡守的任命,你非说什么严守壶关,上党就万无一失,可进可退,脱离白波军自立一军,现在内忧外患,你让我怎么办?”听说要和韩馥继续打下去,杨奉的信心严重不足。
“主公,末将愿意领兵再战冀州军,一雪前耻。”城内的兵马给了徐晃底气。他与冀州军交过手,冀州军也不是不可战胜,自己还是有很大胜算的,之前丢失壶关的罪责是因为冀州军的诡计,并不是自己作战不利。
“徐晃将军,我知道你骁勇善战,可韩馥名震天下,岂是我们区区白波军一部能够单独匹敌的?”杨奉道。
“主公,同样是一样的军马,且冀州军远道而来,师老兵疲,为何不能一战。”徐晃急了,杨奉是个老好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何能称霸一方。
杨奉沉思良久“好,徐晃将军带领一万五千兵马,我再派陈童,章梓两将做你的副手,迎击韩馥,如若成功,重重有赏。”
他心中还是很希望徐晃能够胜利的,自己现在才做上党郡守不久,如果叫他再次退回到白波谷去,他是绝对不情愿的。掌控权力的滋味,一旦碰触了,就很难放手,无论如何,也要打过才能决定自己这支人马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