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往边上吐口痰,接着说道:“按说,文桐与你是一个祖父,文谆离咱们隔着好几辈,得算远房了。
给四房过继子嗣,你不从亲近的人里挑人,到从外边去挑了,你这是什么道理?”
江氏气势汹汹的朝沈轻涵唾沫横飞的直喷,逼得沈轻涵抬手遮挡着脸,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在旁人看来,沈轻涵被江氏吓得后退。
沈文谆用手推动轮椅,想要上前去护沈轻涵。冬生弯下腰来,对沈文谆低声道:“爷别急,千芊在小姐身边的,小姐不会有事。咱们看着就行。”
沈文谆回头疑惑的看着冬生,冬生给沈文谆一个安心的眼神。
沈文谆回过身来,听了冬生的话,稍安勿躁的坐着,手紧握住轮椅边的拐杖,一双眼紧紧的盯着江氏。
坐在观礼席的伍夫人见状,“噌”的站起身来,一个健步往前冲,想要上前去护沈轻涵。
忠勇伯坐在伍夫人身边,见伍夫人起身,赶忙伸手将伍夫人拉回去。
伍夫人扭头看着忠勇伯,不解的问道:“伯爷,她欺负涵姐儿。”
忠勇伯将伍夫人按回坐位上坐下,轻声道:“这是沈家宗祠,族长还在呢,涵姐儿受不了气,你坐着就行。”
伍夫人明白过来,“是妾身莽撞了。”
忠勇伯轻声道:“你是关心则乱。”
那边,沈正看着沈鸿礼,沉声道:“鸿礼,这是沈家宗祠,你就这般任你媳妇到这里来撒泼胡闹?”
沈鸿礼还没有说话,沈文桐吊儿郎当的接过话来,“族长祖父,我阿娘可不是撒泼胡闹,我阿娘说的可是句句在理。
涵姐儿那日应下我爹娘,要从二房过继子嗣。
如今,涵姐儿背信弃义,阿娘找涵姐儿理论,这是正理,就算是闹到公堂上,咱们也是有理的。”
沈正怒了,不搭理沈文桐,看着沈鸿礼问道:“鸿礼,我再问你一遍,你就这般任着你不懂规矩的媳妇和儿子在这儿胡闹?”
沈鸿礼看着面露威严的族长,心里有些发虚。
沈文桐见老子要怂,忙开口道:“阿爹,不用怕他,他是族长又怎么样?
族长不要讲理吗?族长不该秉公办事吗?
全族人,谁不知道他沈正顾惜沈文昕沈文谆一家?都说沈文昕他爹是族长的种,
沈文谆是族长的亲孙子,他当然要顾他们了,过继四房的好事,他能不霸着?”
沈文桐的话刷新了沈轻涵的三观。
再看沈正被气得胡子发抖,手指沈文桐说不出话来。
有几位年长的族人上前扶住沈正,朝沈文桐呵斥道:“胡言乱话的东西,简直不像话。”
沈文桐双手抱着膀子,抖着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今儿,我把话撂下这儿了,我四叔家过继子嗣,只能在我们兄弟里选,旁的人,休想!”
沈文谆坐在轮椅上,毫无畏惧的说道:“这话你说了不算。”
沈文桐转身看向沈文谆,轻蔑的说道:“怎的?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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