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弄笛听她一说,也瞬间默然,轻声道,“只是那些药都伤身子,她……她……”
莫寒月点头,默然片刻,说道,“我们当想法子,为她寻些不伤身子的药才是!”手指无意识的抚上自己手臂,突然心头一动,说道,“姐姐先不要急,我倒有一人可托,瞧有没有法子!”
叶弄笛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如此,就劳烦妹妹!”
此事说定,二人又闲话一回,莫寒月向叶弄笛深望一眼,试探问道,“姐姐,隔这许多日子,你和……你和景郡王……”
叶弄笛苦笑摇头,说道,“他身边成日那许多小姐来去,又岂会瞧得到我?更何况,我瞧他心中,似乎带着无穷的心事,就是那些小姐,也未必就能瞧在眼里。”
是啊,他有无穷的心事!
莫寒月低叹,只是那些话,她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送走叶弄笛,莫寒月前思后想,只觉也只能依谢沁所言,早早命丫鬟收拾歇息,等不到四更,就悄悄起身,向练功的林子里来。
宇文峻听她将事情说完,不由微微皱眉,说道,“这些女人用的药,我如何能懂,怎么想起我来?”
莫寒月撇唇,说道,“女人用的药你不懂,难不成那治愈疤痕的药是峻小王爷亲手所制?”
宇文峻桃花眼一亮,笑道,“那药膏你已在用?可管用吗?给本王瞧瞧!”抓过她手就要卷起衣袖。
莫寒月忙将他手掌打开,说道,“既然有人能配制得出这等奇药,想来谢姐姐所要的药也并不难!”
宇文峻微微摇头,苦笑道,“你哪知道?这药膏是年前苗疆的贡品,第一盒是本王向皇上讨来,后来可是从内务府偷来的!”
“偷来的?”莫寒月咋舌,问道,“内务府,可有避子之药?”问完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
“皇宫内院,那可是禁药,内务府怎么会有?”峻小王爷果然摇头。
莫寒月轻叹一声,低声道,“这可怎么好?若是寻常药物,久服必伤身子。”
宇文峻低叹一声,说道,“既然嫁入皇室,有子保身,总强过孑然一身。”
莫寒月默然不语,一时心中混乱,说不出话来。隔了良久,才喃喃道,“可怜的谢姐姐!”
宇文峻的话没错,在皇宫中,能有一子傍身,日后才有依靠。可是,她立誓报那血海深仇,又岂能容宇文青峰的孩子出世?
可是,若那个怀上宇文青峰子嗣的女子是谢沁呢?难道她也能像对付卫盈毓一样,下得去手?
左思右想,竟然陷入两难,而这些话,又无法与旁人说起。
峻小王爷见她神色黯然,只得道,“她若当真非要不可,我另行设法,成与不成,还在两可!”
莫寒月大喜,忙道,“王爷尽力就是,哪里有非成不可的是!”施礼向他谢过。
宇文峻只是微笑摇头,低声道,“傻丫头!”
莫寒月也无心琢磨他那神情里的意味,与他别过,下帖子送往叶府,与她说明此事。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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