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莫寒月劝道,“母亲,罚自然是要罚,可是娘娘的胎,也未必只因为她们!”
是啊,还有卫娉婷!
侯氏这才想起,咬牙道,“必是娘娘摔那一跤惹出的祸事!”向卫东亭望去一眼,冷笑道,“相爷,那是你自个儿的侄女,你看如何?”
卫东亭皱眉,说道,“此事皇上已经知道,一早命人去大哥府上申斥,说命娉婷禁足一年。”
“只是禁足?”侯氏尖叫。
卫东亭叹道,“若说只有她的事娘娘滑胎,自然会重罚,可是娘娘的马受惊,那许多人瞧见,又能单怨她一个?”再说,自己府上那些庶女越制的事,还隐瞒未报。
侯氏眉心虯结,满心的不甘,可已说不出什么。
莫寒月皱眉,低声道,“怎么自从伴驾回来,府里竟然诸事不顺?”
卫东亭心头突的一跳,点头道,“是啊!”
刚刚回府三日,自己的儿子就一死两伤,最后卫敬岩还落一个残疾。本来皇后省亲是喜事,哪知道事故连出,到最后连皇后的胎儿也没有保住。
侯氏更是脸色微变,咬牙道,“难不成冲撞了什么?”
卫东亭微微摇头,说道,“明日我请钦天监来瞧瞧罢!”
侯氏点头,这才稍稍安心,转念想到卫盈毓那个失去的龙胎,又忍不住落下泪来,终究心中恨恨难平,向莫寒月指道,“那几个东西,罚跪这两日,不许给她们饭吃!”
“是,母亲!”莫寒月答应,又陪她略坐片刻,这才告辞离去。
跨入院子,院子里守着的丫鬟已换成雪蕊,见莫寒月进来,忙迎上问道,“小姐,娘娘不打紧罢!”
莫寒月轻轻摇头,慢慢向跪着的姐妹几人走去,淡淡道,“不是妹妹不愿给姐姐们求情,实在是事不凑巧,娘娘滑胎,母亲惊怒。”
姐妹几人都是脸色微变,咬唇不语。
莫寒月又转向丹枫道,“母亲的话,各位小姐罚跪这两日,不许给她们饭吃!”
丹枫本就跟在她身边,侯氏这话早已听去,知道此时是说给那姐妹几人听的,抿唇躬身,说道,“奴婢知道!”
不但罚跪,竟然连饭也没得吃?
众小姐闻言,顿时哀声一片,可是事到如今,谁又敢说个不字?
莫寒月见几人连求都求不出声来,也不再多理,向丹枫问道,“卫盈秀呢?”
丹枫道,“昨儿进来已晚,又不知小姐要如何发落,就没有命她出去,在东侧院儿里关着!”
莫寒月点头,说道,“唤她来罢!”转身向厅里去。
丹枫应命而去,隔一会儿带着卫盈秀进来,回道,“小姐,人带来了!”
卫盈秀自从昨夜进来,见到院子里那七人的模样,早已吓的六神无主,此刻见到莫寒月,连忙跪倒,说道,“小姐,往日是奴妇的错,日后再不敢了!”
日后你也没有机会!
莫寒月微微一笑,抬眸道,“昨日三姐姐并没有越制,怕什么?”
卫盈秀心中微定,低声道,“是……是……”一时摸不清她唤自己做什么,心中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