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月轻轻摇头,说道,“三十里之外立旗,一来一回,那可就是六十里,比的就是马儿的速度。那日听拥月公主说过,女子只有她们与我们两队,该不会如此比法。”
双眸向台下两队人马望去,就见小静安王身后立着的是靖国公府大公子罗越、九门提督府二公子侯逸,镇国上将军府孙大公子等十几位公子。
而景郡王身后,则是靖国公府三公子罗进,九门提督府大公子侯远、镇国上将军府的孙二公子,漕运总督易泽之子易鸿铭等几府的公子,不禁微微皱眉。
夺旗之争,粗看是比试马速,可是将一顶大旗扛回来,中间岂能不动用武力?
哈萨族六队人中纵有高手,又如何是小静安王、景郡王等马上战将的对手?到最后,岂不是成了己方两队人马自相残杀?而如此阵容,竟然是势均力敌。
孙灵儿也想到此节,噘嘴道,“怎么大哥、二哥竟不在一队,如此一来,岂不是必有一人落败?”
叶弄笛道,“岂止是两位孙公子,还有两位罗公子,两位侯公子,也是各在一队。”
傅飞雪抿唇,笑道,“若他们都成一队,另一队岂不是太弱,怕早已无法立在台前吧!”
孙灵儿点头,瞧瞧大哥,再瞧瞧二哥,还当真不知道盼着谁赢。
宇文青峰听完规则,微微点头,说道,“如此盛事,虽说较技赛艺,可是争夺之间,难免拳脚,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梓伊族长忙道,“皇上仁心仁德,百姓感佩!”当即命人传下旨意,只许争胜,不许伤人!
莫寒月闻言,不由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以朝廷这两队的阵容,旁人要伤他们自然不易。而这两队之中又有几对兄弟,自然也不会当真自相残杀。
宇文青峰此举,不过是因为草原各部归服朝廷不久,不想小静安王两队人误伤哈萨族人,横生变故,引起草原各部的不满,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倒将他自个儿说成一位仁君!
此时台上已有人将最后一赛的规则向八队人说明,一声令下,八队人马齐发,向东疾驰而去。
梓伊望着马儿扬起的烟尘,滚滚远去,这才转向皇帝笑道,“这一来一回六十里,怕要一个多时辰,皇上不如先歇歇?”
宇文青峰微微一笑,摆手道,“无防,只是瞧他们竞技,朕也手痒,梓伊族长可否有幸,与朕一同去驰骋片刻?”
梓伊大喜,说道,“听闻大梁皇帝是马上得天下,也都是马上战将,皇上更是英武,能与皇上共驰,梓伊之幸!”说完,忙命人备马,引着皇帝向台下去。
众臣微惊,静安王谢风涛忙起身阻止,说道,“皇上,眼瞧着天色渐晚,还是改日再去罢!”
老靖国公也道,“皇上,三思!”
今日这草原上,草原各部儿郎齐集,又有谁知道没有人包藏祸心?若是什么地方设下埋伏,宇文青峰岂不是成了孤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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