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之后,罗雨槐唤丫鬟服侍,姐妹几人卸去钗环,净过头脸,各自寻处歇息。
叶弄笛一边宽去外裳,一边向罗雨槐问道,“罗妹妹,府上公子素来不来这水榭罢,若这等模样撞上,可不得了!”
罗雨槐“噗”的一笑,说道,“怕什么,我三位哥哥都不曾娶妻,若当真撞上,日后叶姐姐就当了雨槐的嫂子,岂不是好?”
叶弄笛俏脸微红,啐她一口,说道,“你们听听,罗妹妹才什么年纪,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知羞!”
倒把罗雨槐说的脸红,拉着她的手讨饶,说道,“不过是姐妹们玩笑惯了,姐姐莫恼!”
叶弄笛横她一眼,在她鼻尖轻刮,嗔道,“若不是瞧在今日那些瓜的份儿上,当真不再理你!”
罗雨槐叫道,“好哇,姐妹一场,妹妹还不如几只瓜儿!”
姐妹几人一听,都不禁笑起。
卫盈秀立在莫寒月身侧,却不禁心头微动。
靖安侯府单只长房一门,就有三位公子,罗越有世袭的爵位,倒是不敢高攀,那剩下的两位……
这一瞬间,想到第一次来这罗府,七小姐卫盈莲走岔道儿的事,不禁暗暗点头。
看来,那个时候卫盈莲就已动了这个念头,只是她运气不好,摸去公子们的内书房,却没有捞着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心里又不禁暗叹。这一府的姐妹,都说卫盈莲最为机敏,自己竟一向不屑,如此看来,还是自己将她小瞧。
这边小姐妹几个说笑一回,罗雨槐才道,“我们姐妹与哥哥们的住处隔着整座园子,这里离后宅近,他们素日是不来的,姐姐放心就是!”
叶弄笛笑嗔她一眼,说道,“这会儿倒说的像话!”这才唤过丫鬟来卸钗环净脸。
那边孙灵儿扯着衣裳抱怨,说道,“这天气当真是热的令人烦躁,水榭中方才坐着倒清凉,此刻一动,汗水竟打湿衣裳!”
叶弄笛抿唇笑道,“虽说不是正经饮宴,难不成妹妹竟然不曾备着衣裳?一会儿歇晌起来,命丫鬟取来就是!”
孙灵儿点头,撇唇道,“还不知道那死丫头被谁拐去,这半天不见人影儿。”
罗雨槐听到,笑道,“妹妹府外岂会不留人的,随意差人去取就是!”
傅飞雪在屏风后探头,笑道,“既命人去取,将我的衣裳一并取来罢,也免得旁人再跑一趟!”
叶弄笛好笑,说道,“听听,傅大小姐才是个会省事的,我们的丫鬟也不在跟前儿呢!”
莫寒月却道,“今儿妹妹不曾带人,虽说府外有人,却只是个长随!”
刚听说取东西,卫盈秀就知道又要落在自己头上,她此刻动了旁的心思,倒不较方才一样恼怒,说道,“横竖要取妹妹的衣裳,各位小姐的衣裳,盈秀也一并取来就是,只是怕府上的人不认识我!”
叶弄笛笑道,“无防,你从府门出去,他们岂有瞧不见的道理?不过是几件衣裳,谁还疑你?”
罗雨槐却道,“你到前院随意唤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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