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走丢不成?”倒不勉强,与傅飞雪、叶弄笛等人向众公子辞过一礼,径直出书房向后园去。
罗越跟着起身,笑道,“我们离开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前头闹成什么样子,谢兄在这里相陪墨公子,我就越俎代疱,替你去前头招呼客人罢!”
谢、罗两家是通家之好,谢霖也不客气,只是含笑道,“那就有劳罗大公子!”
罗越含笑向其余公子招呼一声,辞过墨浩林,也出书房而去。
刚才还笑语声声的书房,这一会儿只剩下四个人,顿时显的寂静。
罗雨槐侧头向墨浩林一望,说道,“方才听谢姐姐说,墨公子一曲琴曲声动九霄,可惜我不曾听到!”
墨浩林失笑,说道,“谢大小姐过誉,罗五小姐千万不可当真。倒是十一小姐的字,倒当真令浩林倾佩!”
罗雨槐连连点头,说道,“想不到十一妹妹小小年纪,竟然写得出一手好字,当真是羞煞旁人呢!”说完又抿唇一笑,说道,“墨公子和十一妹妹已经是兄妹,怎么还唤‘十一小姐’?”
墨浩林听她提醒,恍然笑道,“浩林一时失言!”起身向莫寒月一礼,说道,“妹妹莫怪!”
莫寒月笑道,“既然是兄妹,墨三哥又何必客气?”坐着不动,笑吟吟瞧着他。
墨浩林礼行一半僵住,愣了一瞬直起身来,点头道,“不错,是为兄太过迂腐!”他本也是个洒落的人物,一笑回座。
谢霖笑道,“盛京城不比泽州府,虽然同是名门世家,却有半数出自将门,墨公子不必拘泥礼数!”转话问起一些泽州府的风土人情。
泽州府的名门世家,与盛京城不同。盛京城中的世家,大多牵涉朝堂,朝中荣辱,牵扯家族兴衰,也就有了许多的权利倾轧。
而泽州府的名门世家,多为文人墨客,性情高洁,对朝中的勾朋结党颇为不屑,就大多不愿出仕。
莫寒月上一世,与泽州府有极深的渊源,听着并不稀奇,谢霖却听的连连赞叹,摇头道,“盛京到泽州府,不过区区三百里,哪知道世家之间,竟然有如此大的区别!”
墨浩林微笑,说道,“盛京城天子脚下,物华天宝,自然不是泽州府可比!”
谢霖轻轻摇头,叹道,“若是盛京城中各大世家,也能如泽州府一样清褪,又哪里会有那许多的纷争?”
墨浩林扬眉,说道,“三年前,皇上登基,如今四海升平,大家只要齐心扶辅皇上就好,难不成还有许多的纠葛?”
谢霖冷笑一声,说道,“先不说半年前,短短一夜之间,莫、季两家就灰飞烟来,就是一个月前,泽州府一案,还不是牵动整个朝堂。”
墨浩林一惊,问道,“泽州府一案,皆因高坡杨家欺凌百姓而起,怎么和朝堂有所牵扯。”
原来是个书呆子!
谢霖轻轻摇头,说道,“高坡杨家在泽州府横行三年,泽州府知府睁一眼闭一眼,百姓有苦无处申述,为何墨三公子不早不晚,偏偏这一次为百姓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