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宜二十二年,皇帝叶炫病逝,全国守孝三日,宫内上下一片素白哀伤。
几日后,太子叶暮笙在众人的拥戴下龙袍加身,继成了皇位,而皇后林绾练也母凭子贵成了太后。
几年的时间过去了,皇帝广纳贤才,清廉爱民,短短的几年便带着陵萧走上了繁荣昌盛。
只不过皇室的公主都已及笄寻得良人连续出嫁,而当朝皇帝的后宫却空荡,连一个侍寝的妃嫔也没有。
这怎么行!于是大臣们纷纷上书,大概内容就是称皇帝无妃嫔无子嗣,是时候该纳妃了,可这这些奏折还没有经过叶暮笙的手,就被某人画了一个红色的大叉叉。
窗外夜色朦胧,冷风瑟瑟,窗内烛火摇曳,檀香袅袅,身着半敞明黄龙袍的皇帝坐在一黑衣男人的腿上,笑吟吟地吃着糕点。
而黑衣男人却做着皇帝的事情,拿着毛笔批改着奏章。
平时大多时间都是叶暮笙自己批改奏折,可今日瞧见叶暮笙太累了,两人在屋内恩爱了一番后,景澈便主动拿起了毛笔,替叶暮笙批改。
咽下了口中的糕点,瞧见景澈只是大概扫了一眼就在奏折上画了一个大叉叉,叶暮笙不用想便知道这肯定又是让他立妃的奏折。
依偎在景澈的怀中,叶暮笙抬起眸子笑道:“景澈,其实我挺想立皇后的。”
景澈听闻,手中的笔一顿,看向叶暮笙笑道,反问:“立我?”
叶暮笙笑了笑,拿起一块糕点凑到景澈的唇瓣,挑眉笑道:“不然立谁?”
含住糕点的同时,景澈垂下眼睫故意舔了舔叶暮笙的指尖,随即在叶暮笙含笑的目光中,迅速将糕点咀嚼碎咽了下去。
毕竟床上他在上,景澈也不在意他被称作皇后,但考虑到若是真的这样做了,叶暮笙势必会遇见很多麻烦。
在叶暮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景澈说道:“现在这样挺好的,我是男子,你若真的立我为后,说不定上书反对的奏折都能堆成山了。”
“我又不怕他唔……”叶暮笙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澈堵住了唇,随即屋内一片春光……
叶暮笙两人的衣衫渐渐褪去,景澈推开坐在上的奏折,将怀中的人轻轻压在了木桌上,温柔抚摸着那白嫩细腻的肌肤。
一吻过后,叶暮笙玉冠滑落,墨发披散,面颊上的绯红蔓延到了脖颈,伸向白色的里衣,几乎能够幻想到这幅身体全部染上粉红时有多的么诱人。
“暮儿……”景澈喉结滚了滚,迫不及待地褪下了叶暮笙的裤子……
待衣衫全褪,叶暮笙喘着气娇柔道:“景澈……啊……”
随着景澈的动作,叶暮笙的话语最终都化为了诱人的叫声,两人就这样彻底地合为了一体……
可景澈没有想到,表面上叶暮笙没有再谈后位的事情,可是第二日早朝的时候,竟直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说要立景澈为后。
结果自然是一群人反对,拿大道理压叶暮笙,还有人诋毁景澈,这导致了一向贤能温润的叶暮笙直接拿皇权来压制众人,称若谁再反对,就拖下去斩了。
瞬间下面鸦雀无声,没有敢再抗议出声,景澈就这样成了陵萧的男皇后……
又是几年过去了,叶暮笙亲自教养的胞弟已经长大成人,可以能担起大任,又志在天下,叶暮笙便留下一封让胞弟继位的圣旨就和景澈悄悄离开了。
几日后,新皇登位的同时,在深山的某处,隐居山林的两人如儿时那般,在住处种满了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