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这是胡闹。”
沐阮无奈道:“那你能怎么样?她再那样撑下去,到时一尸三命你就觉得不是胡闹了?若瑾的性命你以为我不看重吗?我比谁都看重!”
虞尚云瞧着徐若瑾这模样,心里疼得很,空落落的那种疼。
“你真是下得去手!”
沐阮替徐若瑾掖了掖被子,又往香里添了些随身带着的安神香,朝虞尚云气道:“那我能如何?她的身子就摆在这里,如果不是为她好的事情,我何苦去这样做。”
虞尚云见他这样急切担忧,不由的笑了:“你与朕的姐姐,似乎这些日子也相处的不错。”
这话风转得沐阮有点猝不及防,耳根子也连带着红了一大半,连声音都显得有些中气不足了:“你……你胡说什么!我是医者,医者仁心,我也是为你们二人的身体着想。”
虞尚云拍了拍沐阮的肩,二人来到茶厅坐下,红杏端了茶上来,朝二人温声道:“奴婢进去瞧着郡主。”
沐阮朝红杏叮嘱道:“那床边的香你记得要不间断的点,那是安神的,她闻着不会做恶梦。”
红杏福了福身,转身回了内殿,见徐若瑾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她跪坐在床旁闭目养神。
徐若瑾没日没夜的折腾,连带着她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尽管徐若瑾催促着她去歇息了,可红杏见徐若瑾这样熬着,她这心里便觉得难受,所以便也甘愿陪他一块儿熬着。
徐若瑾终于睡下了,红杏也安心了些。她细细替徐若瑾将被子理好,又重新好理了一遍碳,这才靠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外边沐阮与虞尚云坐着喝了半响的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怎的,只要看见虞尚云,他便会想起虞晴儿,想起这二人幼时受过的那些苦,心里便觉得如同刀绞,他捧着茶,心里在琢磨着,要如何与这虞尚云开口。
虞尚云瞧着他忽的问:“依你之见,孤与她的毒可有法子去除?”
沐阮搁了茶盏,朝虞尚云道:“你二人的体质各不相同,所以哪怕是相同的毒,从身体反应出来的毒性都是不一样的,见你喝了几日的药了,是不是觉得没有往日里的那么冷了?”
虞尚云细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沐阮朝虞尚云笑道:“若是这样就对了,这毒性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够去除的,但是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至于那长公主,她的毒性比你的要深,身子比你的要弱,所以更不能操之过急,要不然,我担心会越发的厉害。”
虞尚云笑道:“若当真能够去了这毒,孤倒是想替我那姐姐指一门顶好的婚事,其实孤的心里一直都清楚,这些年付出的最多,最是辛苦的便是这个姐姐了。”
沐阮一时有些尴尬,咳了两声,朝他道:“她这般不容易,定会遇见一门好亲事的,我去隔壁看看蒋明霜如何了,国主自便。”
虞尚云瞧着沐阮匆匆离开的背影挑了挑眉,依着的这个情况下去,啧啧,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