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拧眉问道:“那你可有法子医治?”
沐阮拔弄着手里的一包银针,那银针长短粗细一,在沐阮的医术里,每一根针都对准了人体的一个穴位,那长短大小,是刚刚好适用的。
“法子应该也是有的,须得细细看了才知道,不过那种症状我原先也在古籍里见过,倒也不慌。”
沐阮最担心的还是徐若瑾,他有些头疼,像虞晴儿这样的病症他都不害怕,更何况是徐若瑾这样的一尸三命的事情了!
偏就是寻不着半点法子!
他都已经尽了全力了,偏方和一些旁门左道的也不是没有试过,怎的就一点成效也没有。
每每瞧见了徐若瑾的肚子,沐阮便觉得心里头难受如同针扎,原也是他当时不在,若是他就在徐若瑾的身旁跟着照顾着,也定不会像今日这样了!
所以沐阮其实也是自自责的。
“那你为何方才不与她说清楚?”徐若瑾靠着软枕,红杏端了汤盏过来,搁在案几上。
沐阮端起来吹了吹,朝徐若瑾气道:“她对你那态度可没好到哪去!更何况她这一身的毒,谁知怎么回事?一来就拿灵阁的事情来扰你!万一若是个居心叵测的,那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那上好的药材?再者说了,她弟弟是这兆国的霸主,他姐姐中了毒,病体虚弱,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去参与这些做什么。”
徐若瑾闻言有些诧异,瞧着沐阮叹了叹气:“你原先也不是这样的性子,怎么单纯的心智被这些琐碎的事情填满了?”
以前的沐阮是多单纯的一个人,对任何事情都保有一份良善。
可是,或许是跟着徐若瑾经历的多了,于是一颗心便不再如往日那般,对谁都带着几分防备。
这样的防备,让徐若瑾有些心疼。
一个善良的人若是突然变了性子,那一定是他经历了些什么,才会使得一个人有所改变。
沐阮坐在床边陷入了沉默。
对啊!
自己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
沐阮反省。
虞晴儿是虞尚云的姐姐,虞尚云又待徐若瑾百般好,若是他能替这虞晴儿瞧一瞧,或许也是减轻了徐若瑾对虞尚云的心理负担了,或许也是一桩好事。
“若瑾,你的身体状况,你当真不打算告诉他们吗?我担心到了那一日,你会有危险。”
若是当真有危险,不能将离别的话说得清楚,或许也是一种遗憾吧。
沐阮替徐若瑾医治,可是时间越长,他便越是不安和自责,他是医者,他的心里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对面的人是徐若瑾,他不想瞒着,却也想尽全力的去保全他。
徐若瑾轻抚着肚子,目光里尽是温柔:“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这两个孩子,前线告急,他去了,我总归是要安心些的,沐阮,在这一场战争没有结束之前,你不要告诉他们。”
沐阮斥她傻,瞧着她这满怀母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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