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传膳了?”
孙伯恭敬道:“瑜郡主方才差人传话过来,说是等着几个孩子一块儿回宫用膳呢,您看是不也要将这小公主给唤回去了?”
虞尚云闻言便起了身,朝悠悠道:“乖女儿,你娘喊咱们回宫吃饭了。”
孙伯在一旁嘴角抽了抽,这一声女儿的改口可改的真真是快。
还你娘喊你回家吃饭!说的好像那是他媳妇儿似的。
有时候这孙伯真真是佩服虞尚云的厚脸皮,真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悠悠打马回来,虞尚云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宝贝似的,扯了腰间的玉递给她道:“这可是我的父亲给我的,现在就将它赠你了,但凡是见到这玉佩的人,便如同见着孤一样,不过你可不能轻易拿出来,否则只怕有人知道你是孤的女儿,就要将这玉给抢走了。”
悠悠闻言将玉接了过去,对着火把看着笑道:“义父,这里边好像藏了一条龙呢,真好看。”
“那是当然!”
虞尚云抱着她出了跑马场,外边下着雨,去徐若瑾的殿里,要经过一处没有亭子与长廊的地方,这孙伯怕他们淋着,便吩咐人取了伞和雨衣。
虞尚云扯了披风将这悠悠捂得严严实实的,半点没湿着,倒是他自个的披风,外层湿了个透,连着那鞋袜也沾了水。
进了宫,悠悠便从虞尚云的怀里跳了下来,见徐若瑾正坐在桌前,手里拿了一本书,她扑过去糯糯的唤道:“娘亲,悠悠好想你呀。”
一旁的梁鸿笑道:“你这小丫头,光惦记着你娘亲,也没见你惦记惦记二叔。”
站在徐若瑾身旁的悠悠见状笑着蹭了过去,糯糯的唤道:“二叔安好,二叔在战场上的伤好了吗?还疼不疼。”
梁鸿见着这贴心的小棉袄心都是暖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笑道:“二叔是个身子硬朗的,那点小伤自然是不在话下。”
他瞧见悠悠的手里还抓着一个玉佩,便狐疑道:“悠悠,你这手里的玉佩是谁的?”
悠悠晃了晃,靠在徐若瑾的怀里笑盈盈的望向外边,结果没有瞧见虞尚云。
虞尚云正要进来的,结果半道上有大臣来报要紧事,所以就耽搁了。
她朝梁鸿笑道:“这是义父赠给悠悠的。”
梁鸿与花氏对望了一眼,二人眼中都显露出狐疑来,花氏瞧着他那玉佩觉得十分眼熟,毕竟有谁会用成色这样好的玉佩,在灯下晃着的时候隐约里还能看见一条龙。
梁鸿细看了两眼,狐疑道:“好孩子,你告诉二叔,这到底是谁赠你的。”
悠悠眨了眨眼睛,侧着头道:“就是义父赠的呀,二叔,你怎么糊涂了?”
梁鸿险些一口老血:“孩子,我是问你,你义父是谁,如何赠你这样贵重的东西。”
悠悠委屈的瞧着梁鸿:“义父就是义父呀,他都认我当义女了,给点贵重的东西怎么了。”
在悠悠的眼里,再贵重也就是一块玉佩而已,如何就又称得上贵重两个字了。
她只知道什么是自己喜欢的,什么是自己不喜欢的,哪里知道什么贵重不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