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老先生可有合适的地方?”
老头儿也是个爽快人,当即朝沐阮笑道:“我看你们二人也是个正人君子,我这屋子里头就我老头子一个,你们若是不嫌冷清就在这儿住下,无论如何,这出门在外的,也过了这个年再说。”
梁霄闻言微微拧眉:“咱们兄弟二人一路过来,遇了些事,只怕会给老先生添了乱子。”
老头儿也是个有眼光的,见这二人的气度不凡,也知定是生了什么祸事了,便朝二人笑道:
“不妨事不妨事,老头和我孤身一人,这过年有你们二人在,总归也是热闹些,我老头儿什么样的世面也见过不少了,也没什么可怕的。”
梁霄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只好叨扰了。”
老头儿笑道:“好好好,我去杀只鸡,咱们今日好好吃一顿!”
老头儿言罢便去了后厨,梁霄朝沐阮使了个眼色,便跟着老头儿过去了。
沐阮琢磨着,这样的光景,他须得出去干点朗中的活计,赚些零散的银钱才好。
否则这么在这老先生的屋子里白吃白住的也着实不像话。
这屋子十分简陋,屋子里边只一个客厅和两个卧房,外边的泥巴墙勉强还能遮挡,于小院中种了一颗柿子树,入了冬光秃秃的。
沐阮推开斑驳老旧的木门走了出去,这儿离村子的中心隔得也不远,一路走过酒旗招摇,这小村子因着那些个前来七离的人而发展了起来,瞧着如同小镇子一般,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开着个店面了,瞧着也是热闹非凡。
沐阮转了一圈,发现这小村子里没什么药铺子,便是有的一个药铺子,里边也没有什么人,一时有些郁闷。
一代神医,竟然连找个病人给他治病的都找不着了?这算不算是某一类的因果报应?
他经过一处酒楼,听得那窗边的人在高谈阔论:“哎你听说了吗?那七离的那个主帅,被这兆国的兵马给打得,重伤在身呢。”
对面的人嗤笑道:“什么兆国兵马,那领头的,我可听人说了,就是先前镇守梁家的梁家两兄弟,好像是投靠了这个兆国了,所以才领着这个兆国的兵马来打大魏,唉,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对面喝酒的叹道:“可不是,先前总觉得梁家正值,可是看来,也不尽然。”
沐阮闻言有些震惊,凑了过去朝二人笑道:“二位小哥,在下初来七离,原是来寻亲的,你们方才说的是什么事儿来着?”
饮酒的二人将沐阮打量了一番,见他衣着也算是个有礼有识的,眼底的防备也降了些,这才道:
“还能是什么,梁家背叛了大魏投靠了兆国,帮着兆国打大魏呢,要我看,这七离定是保不了多久了,我看也要过年了,你若是要寻亲,还是赶紧的,再磨叽下去只怕到时七离乱了,咱们都小命难保。”
沐阮见不得旁人说梁家的坏话,骤然这么一听,加上他本身也不大了解情况,听着有些愤怒:“你怎么说话呢?梁家历来是大魏的忠臣良将,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情?你这样造谣,可是要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