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态度,一旁的吉安甚是着急,在一旁低着腰劝道:“驸马爷,你可是皇上登基之后头一个来请的人,只要你应承了,这往后可是等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说你何苦非得去走那条不归路?到底这熙云公主与孩子也是无辜,难道你就能够眼睁睁的瞧着你这一家子到时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严弘文紧握着手中的书,横眉冷目斥责道:“熙云公主贵为公主,你们岂能如此待她!陆凌枫,你当了皇帝,手段倒是比之先前更加了得!那你可知,为君之道是为何?”
陆凌枫靠着椅子,转着手中的玉板指,淡道:“朕要如何当好这个皇帝,驸马大可等成了朝中官员再行评断,你放心,朕自会替你寻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也断不会亏了公主府。”
严弘文合了书,站起身来凝着他气道:“你这是威胁!”
“对于朕而言,便是威胁又如何?你也没有退路了,要荣华还是要全家替你陪葬,你可要想仔细了,朕的耐心有限。”
陆凌枫知道,以严弘文的性子,还能在牢里端坐着看书,心里大约也是有了定数了。
只是他为帝,这朝堂上便缺一个左膀右臂,严弘文便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对于严弘文这样的人,逼他是没有用的,只有以他家人作为威胁,一切才会有转机。
严弘文拧眉,瞧着陆凌枫心生厌恶,他实在没有想到,当初同朝为官的人,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与这样一个极端的人处事,只怕这大魏的皇权也撑不了多久,就会被人从内部攻破了!
“陆凌枫!你我原是同朝为官!没想到,你竟要以我妻儿性命做威胁!”
一旁的吉安听着外边的龙钟声,近前提醒道:“皇上,宴会就快要开始了,您看这儿……”
陆凌枫搁了茶盏,转着盘扣的珠子,淡道:“朕数三声,你若是没有一个交待,那朕,可就要给你一个交待了。”
所谓的给陆凌枫一个交待,无非就是对熙云公主下手罢了!
严弘文沉着一张脸,斥道:“你这个样子!与当初的先帝又有何区别?你说你与先帝有大仇,可你看看你的这个样子,可曾比先帝少一星半点!”
陆凌枫闻言猛的扯直了手中的珠子,横眉冷目:“先帝那是罪有应得!也算是因果循环的报应!朕已经登基为帝,往事朕可以不追究,严弘文,你不要挑战朕的耐心。”
严弘文气得不行,凝着陆凌枫怒意冲天:“你欺人太甚。”
陆凌枫擦了擦沾了茶水的指,淡道:“二。”
严弘文猛的伸手拽着他的龙袍,一旁的吉安惊了一跳呼斥道:“驸马爷!这可是皇上!”
陆凌枫摆了摆手,近前欲护驾的人又退了下去,他淡道:“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朕也只能如你所愿了。吉安,你领人去一趟公主府,宣了朕的旨意。”
严弘文青筋直暴,咬牙切齿:“你敢!”
吉安扫了眼严弘文,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严弘文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朝陆凌枫道:“我答应你!不过你若是敢动公主府,我便是拼了这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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