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悠悠拉着徐若瑾的手,哼哼道:“悠悠像娘亲,将来可是要做生意的,赚很多很多钱。”
梁霄牵着徐若瑾另一只手,一家人往府里走:“你一个姑娘家,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悠悠盘算了一下,朝梁霄道:“爹爹要是对娘亲不好,悠悠就把娘亲嫁了,嗯,得要很多很多嫁妆才行。”
梁霄将人一把提起来,拧眉气道:“你再说一遍?”
悠悠见梁霄生气了,忙讨好道:“爹爹,我方才说,悠悠将来要嫁人啦,那要很多嫁妆的,悠悠这是给自己存嫁妆。将来谁若是欺负悠悠了,悠悠必然用银钱砸他。”
梁霄将她放下,狐疑的望向春草:“这些日子她在府里,都学了些什么?”
春草也是哭笑不得:“奴婢也不知道,这府里也没有人这般与小姐说过话。”
悠悠揉了揉自个的小脸,朝徐若瑾讨好道:“娘亲,你今天陪悠悠睡好不好?”
徐若瑾还没说话呢,梁霄已经将悠悠挤开了:“春草,带小姐回房睡觉。”
悠悠望着徐若瑾,嘟着嘴一脸委屈:“娘亲……”
徐若瑾哭笑不得:“娘亲明天再陪你好不好?今天娘亲还有要紧的事情要与你爹爹商议。”
悠悠瞧着梁霄,小脸有些小得意,喜笑研开:“娘亲,悠悠明天等你呀。悠悠去歇息去啦。”
瞧着那一蹦一跳走远的悠悠,梁霄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你说这孩子到底随了谁。”
徐若瑾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教的太随便,快进屋吧,看你手都冻僵了。”
梁霄跟着徐若瑾进了里屋,握着徐若瑾的手,温声道:“你这手怎么比我的还要冷?给你备的披风是披上了,那汤婆子难道没用?”
徐若瑾来到碳盆边烤着火,笑道:“烤了,怎么会没有用,对了,你进宫,皇上那边怎么说?”
梁霄脸色微沉了沉:“皇上震怒,要查清此事,临江那边的雪灾,不知怎的,越发严重了,所以议事回来得晚了些,原以为你会比我早些回,怎么你也这么晚?”
徐若瑾端了茶盏暖了暖身,朝梁霄道:“曹氏那边,一直犹犹豫豫不肯说,后来磨了一会儿,等我们去书房寻证据的时候,就有一伙刺客闯了进来,三个刺客,两个逃了一个死了,那个死了的,也没有查出什么来,书房倒是翻得乱七八糟的,证据已经被人劫走了。”
她搁了茶盏,朝梁霄又道:“先前在朝堂上的时候,不是说那夜志宇喊冤说是方子华设计陷害他的?说他手里有方子华谋逆的罪证?如今看来,这东西是方子华差人取走的也未可知。”
否则怎么会那么仓促,她前脚到六王府没多久,后脚就有人前来偷所谓的罪证了?
这一切的证据,最后都指向了方子华。
梁霄狐疑道:“此事确实蹊跷,依你的意思,也怀疑这件事情乃是方子华所为?”
从夜志宇入狱,到后来狱中惨死,再到如今六王府的东西被盗,以上种种配合先前夜志宇在朝堂上死咬方子华,确实,在明面上似乎也与这方子华脱不开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