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妃终究太过急燥,缺了些火候。”
此时婉贵人已经回了宫里,正在准备着膳食。
良妃来到南殿,见这婉贵人正在习字,上前便扯了她的笔,气道:“月瑶,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竟还有心思在这儿习字?”
婉贵人瞧着夺了笔的良妃,温然一笑,起身去虚扶着她:“表姐,你怎么过来了?如今这样大的雪,你这月份越来越大了,若是要见我,让素琴通传一声我就过去了。”
良妃气道:“你不要忘记了,你也是方府的一份子!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上心?”
婉贵人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想掺和这浑水。
“表姐,月瑶实在不知今日这朝堂上发生了些什么,还请表姐明示。”
良妃瞧着这婉贵人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瞧着她这纯善无害的样子,又想着她入宫不过才几日罢了。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不知如何应对也是正常,只是气人的是她竟完全不知。
“你说你在宫里,在皇上身旁今儿也呆了一整日了,你连前朝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入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良妃吐血的心都有。
婉贵人垂眸,瞧着鞋面低声道:“我去陪皇上的时候,皇上便吩咐了,不见任何大臣,所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实在不知道。”
良妃气道:“后来镇国公不是去求见了吗?你就在里边伺候着,你能不知道?月瑶,你说到底也算是方家的人,若是方家倒了台对你可没有好处,所以你不要两耳不闻窗外事!”
婉贵人挽着良妃的手,温声道:“镇国公进去之前确是通传了,只说是有要事商议,皇上就让我先回宫了,至于说了些什么,我确实不知,今日皇上说要过来与表姐一同用膳,不如到时候表姐问一问。”
良妃沉着一张脸,叹了叹气:“这方子华到底在搞什么鬼!事情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他倒好,也不与咱们商议商议,我看他是完全没将咱们放在眼里!若非他是我娘家人,今日这事,我一点都不想问。”
婉贵人佯装不解的狐疑道:“表姐,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听着,好像挺不好的。”
良妃扫了她一眼,没好气的拂衣坐下,手里抱了个汤婆子,愤愤道:“那夜志宇死在牢里了,外边的人传言说与方子华脱不了干系,你说他好好的在朝堂上与夜志宇较什么真?如今好了,千夫所指,难不成还指望我去救他不成。”
婉贵人端了茶搁在良妃的手旁,温声道:“表姐,你也不要想多了,也许事情不是咱们想的这样呢?不是说后宫不许干政的吗?若是掺和的太多了,只怕皇上该多想了。”
良妃捏着茶盏气道:“我哪里是想多管,我是瞧着他那个不成器的样子,心里窝火!你瞧那朝堂上的人,个个说他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有什么用?如今逢了这些事,还不是要咱们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