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道,“你放心,你放手吧。”
男人感觉到了童心兰的配合,放开了擒拿手。
童心兰转过身,这才看清楚了刚才缚着自己的男人的模样,吃惊道,“你,你是那个警察?”
“是的,我叫杨一诚,上次我们在派出所见过。”男人扯了扯刚才与童心兰打斗时候扯乱的衣服,回答道。
“哦,我有事,如果你要告诉我姚志宏的情况,请你在这里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怪不得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童心兰心里松了口气,她没心思和这个警察说姚二柱的事情,那个人的死活关她屁事。
“等等,姚欣兰,我知道你的过去,也知道你在姚家村做了什么,姚长顺老村长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杨一诚拦住又要开门的姚欣兰,问道。
“老村长怎么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请你让我离开。”童心兰不相信杨一诚有证据,即便有证据那又怎么样,她又没有杀人放火,难不成他还懂点穴?
“姚欣兰同志,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配合我,我知道你为什么追到这里来,你是追着姚长顺的儿子姚成知来的吧,你怀疑他就是当年侵犯你的那个人是不是?”杨一诚挡在门口,就是不让童心兰离开。
“呵?几百年的没有破的案件,今日杨警官怎么旧事重提啊?”要说姚欣兰对于案件十多年都没有破没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童心兰心里的火苗“嘭”的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姚欣兰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没有破的案子我们警察肯定是一追到底的,不算是十年二十年,我们总会给你们一个答案。”杨一诚当然听得出童心兰言语中抱怨的情绪,作为警察自然是要捍卫自己职业的。
“十年,二十年?哈,黄花菜都凉了,你知道那些人犯下的过错,对于受害者是怎样的一种伤害么?一辈子,没日没夜,日日夜夜的噩梦,只要闭上眼睛,就是他们的狞笑,他们的粗暴,地狱似得梦境每天折磨着我,明明不是我的罪,但是承受折磨,承受风言风语的人只有我,他们呢,即便是坐牢了,能判几年?出来后还不是好汉一条换个地方还不是娶妻生子,亦或者继续祸害众生。”童心兰已经脑海里都是姚欣兰的噩梦,她激动的想将姚欣兰的痛苦述说。
“这是法治社会,他们会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不要做傻事,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警察。”杨一诚见童心兰越发激动,双眼散发出仇恨又绝望的目光,让他的心也被拉入地狱。
“啊,交给你们警察?你们有证据了么,能抓他么?”童心兰讽刺一笑。
“总会找到证据的。”杨一诚想起总是没有进展的案件,捏了捏拳头,不太有把握,但是却保证道。
“没有我做的那些事情,你能查到姚成知么?你们做什么都要按规章制度办事,追求法律上的公正与公平,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没用的,我见得太多了,他们需要的不是法律的制裁,受害者需要的也不是他们坐个劳枪毙就能补偿的,我们需要的是,让他们痛苦千百倍血债血偿”童心兰做律师的时候也见证了太多的受害者,当时的她只能站在法律的角度让那些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是受害者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不能。
当时她只是个旁观者,但是现在,她亲眼见证了案发的整个过程,也继承了受害者日日夜夜的噩梦,她对于受害者受到的伤害有了更深刻的感受,对于那些凶手的残忍卑鄙的理解,再也不是受害者加了情绪的述说也不再是警察验尸之后的一纸虽然公正却冷冰冰的报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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