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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
我手一转就把电筒直直的照了过去,果然见这一切如我所料——这根本就不是真人,而是个栩栩如生的陶俑,长着一张大嘴藏在水草中,有些白sè蜡质一样的东西覆盖在上面,就像…怎么说呢,跟冬天腊肉上面裹着那层油脂差不多。
擦!就一假人而已,没想到居然把我吓个半死!
这洞内的甬道其实不小,差不多能塞进去个越野的宽度,一路都是各种水草漂浮着,中间只有一米多宽的地方算是啥也没有——我和王熙就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迅速穿行,一直朝着前面而去。
这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但是在我感觉中像是很久,当时也感觉到了肺部传来种不适的jing告——曾经在海水中晕厥过,我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心中又有些慌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无天把我朝上面猛然的一抬,随着哗啦一声水响,我的头伸进了一个空间中,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甬道的尽头。
这是一个房间,四方有至并不太大,估摸着也就十来个平方,我们冒出头来的这一个地方是个水池,占据了房间一半的空间。
这是一个斜着的房间,一些泥沙和贝壳构建了一个线条,在下半截墙壁上绘出了深深的一道,让人明白这里面必然是密闭的——要不是密闭的话,水是断然不能升到这位置来的就罢了,那铁定是一直朝上,说不定就通过那甬道流进里面去了。
想明白之后我顿时就感觉呼吸急促起来——这完全是个人的感觉,要说刚开始进来啥都不知道不明白想不到这去,等明白以后自然就过分关心了:空气中有种浑浊、沉闷的感觉,像是当年跟随考古队钻进某个地宫时候一模一样。
双手在池边一撑就爬了上来,手上传来种烙着的感觉,抬起一,手上居然有很多的碎石粒子,但是……竟然没有多少的灰尘!
废话我也不解释了,灰尘没有的地方能说明什么这不显而易见么?
王熙打着手电筒正在四处查,手电的光晕指着个甬道,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但是有几个清晰的、湿漉漉的脚印沿着朝里而去,就知道是桑榆留下的。
王熙手中几个印记一捏,然后喃喃道:“去!”那无天呼一声就开始在前面带路了——这就是御神术的好处,对于御神所使用的命令可以默发,并不会被外人听见,比高野山的式神术全然达不到这一点。
甬道的墙壁不知道用什么做造的,在手电光下有种青灰发黑的颜sè深深藏于其中,上面纹刻的那些花纹和图案却不清楚了,而且泥沙线条之下的部分由于长期的水泡和腐蚀,那更是什么都不出来了,只是模模糊糊显露出些凹凸,让人明白着还算是人为留下的痕迹。
我们在朝上面走了一段之后差不多到了尽头,那凸出的门楣门框让我们知道已经到了——因为无天已经停了下来,正在那里指手画脚的比划呢。
“姐?”王熙加快脚步喊了一声,只听里面传来桑榆的回答:“恩,这里!你们进来。”大小姐来完全没有理解现在自己的处境,那可是由于她不听话单独进来所造成的俩义愤填膺男人的怒火……
不过我和王熙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没准备上前责怪的味道——所谓威压就是这个概念了,只要她没事,我俩上去谁也起不了心和她来吵吵,除非自己是想找死!
门是半圆的个拱形,上面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顶部一个繁体的‘令’字刻着,似乎有点军队中的意思。王熙直接进去了,我在了两眼之后跟着——刚刚跨进去就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刺骨寒意,不禁让我顿时哆嗦了几下。
“来来来,都来,”这时候桑榆在里面招呼我们了:“这东西似乎和七杀碑有点什么关系呢!”她直接把任务就甩给我了:“辟云,中国古文字你比我认得多,来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话纯粹的高抬我了,要知道我们家这么多师兄弟中就我当初最不努力,所认识的古文也不及几个师兄,桑榆要是希望我能把什么东西给明白那简直是所托非人——可我现在就算不知道也得装不是?
那能在她面前怂了啊?
我走进去一——好家伙,这居然是个壁门!
壁门,顾名思义就是影壁的一种。影壁的名字很多,俗称照墙、照壁,最初的含义是‘隐蔽’之意,后来演变成了影壁这个喊法。门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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