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钱壮妇人胆,四人很快便围了上来,打头的仍是周太,陈凡一个大男人,此刻居然被人逼到了墙角动弹不得。
“搞不定啊,这周太的脑门是铁头么?挨了那么多棍连个印子都没,看来等下又得拔头发了….”陈凡先手把自己的秀发扎好,塞进了衣袍里。
“小瘪三,受死吧。”周太张开双臂,朝着陈凡扑了过来。
“妈耶!没地方跑了…”陈凡余光一瞥,发现摆放在墙角的花瓶里还盛着水,心生一计,窃笑着将面包棍捅了进去。
“浓硫酸就好了,王水太刺激了。”纤手在面包上匆匆划过,留下了一道密咒。
“敲敲乐。”陈凡就跟玩打地鼠一样,握着面包杖锤了下去。
“哼,看我这次不好好教训你。”周太也不含糊,凌空一手夺过了陈凡的面包杖,还顺带折成了两半。
“再见,恶毒妇人,哼哼。”陈凡见计谋得逞,一脸的得意。
“你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事,看我不….”周太攥紧拳,刚扬起手,却又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感给折腾到失去了知觉。
“Yaho~”陈凡顺势反击,一拳KO了对手。
剩下三个热心的围观群众见大佬已倒,纷纷四散而去,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
陈凡也没去追,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比赢了游戏还高兴。
“你输了。”
陈凡走到牌桌前,潇洒的取出一根烟,像模像样的抽了起来,才刚吸没两口就被呛到生活不能自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倒在地上的周太咒骂道。
“哎哟,我说你….”
陈凡大仇已报,怨气也消退了点,他走到周太跟前,俯下身子说:“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副身体今晚才属于我,跟你儿子颠鸾倒凤的那个压根就不是我。”
“还有啊,跟你儿子成亲的那个倒霉蛋也是,不过你儿子确实挺傻的,活该去偷电瓶车。”
“哦,不对,是连电瓶车都偷不到。”陈凡纠正道。
“闭嘴,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会相信吗?你毁了我儿子,还毁了我们周家,我要你偿命。”
陈凡忍不死心,劝说道:“大姐,请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谁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了,是你,不是我啊。”
“呸!”周太啐了口唾沫,“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凡插直腰板,把女巫帽重新带了回去,不服道:“我真要像你说的那么坏,我早就弄死了,快说,你儿子的房间在哪。”
“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与其让你羞辱我,倒不如让我死个痛快的好。”
“真是个死板的妇人,我自己去找,看看哪里有保镖就对了。”陈凡捡起一柄遮阳伞,走到花瓶前沾了点水。
“还有谁,全都给我让开。”
陈凡撑开伞,握着把手顺时针快速旋转了起来,强腐蚀性的液体如暴雨梨花针一般飞溅而出,沿途一路势如破竹,无人能敌。
“沛军同志啊,组织来救你了。”陈凡慢悠悠地踹开门,在里头发现了乐此不疲的两人。
“你们….你们竟然在玩两人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