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长书倒下了。
无措,害怕,催甫失了分寸,看着突然倒下,一脸灰败的催长书,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慌忙打了急救电话,将催长书给送到了医院。
催长书的样子看起来很危急,各项生理指标都很低,医生们都不看好,连连摇头,甚至有的医生让催甫联系长辈,透露着已经没有希望的信息,可是偏偏他们都查不出催长书到底是怎么了。
催甫已经六神无主,心中充满了自责,他在想,如果不是自己不自量力,如果不是自己自作主张,招惹到那位老者,催长书根本就不会有事,可是现在,悔之晚矣。
而说到要催甫联系长辈,催甫也只能苦笑无言,在这座城市里他举目无亲,在投奔催长书之前,他还有一父亲相依为命,说是相依为命,但他们家的情况却也有些特殊。
说到催甫的那位父亲,催甫也是一阵无言,这么多年来,他与父亲之间形同陌路,话都说不到几句,而且他那位父亲也是一身神龙见首不见尾,虽说两人住在一起,但有时候催甫一个月里面也难得见他一面,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那位父亲都在忙些什么,若说两人之间有些什么矛盾还可以理解,可是偏偏他们父子之间并未发生过任何不快,更像是他的父亲一直在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在他高考成绩出来之时更是直接帮催甫决定了大学志愿,将他丢到外公催长书这里来了。
现在催长书出了事,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联系自己的父亲让他知道,可是让他为难的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联系到他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被医生一再催促,他却讷讷无言,看着催长书的情况,这边医生却是比他还急。
就在这个时候,催长书醒了,执意要见催甫。
来到病床前,看着脸色灰败难看的老人,催甫又一次自责着,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他真相狠狠甩自己两巴掌,如果这样外公能好起来的话。
催长书看着他却是问了一句:“白老呢?”
“嗯?”催甫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催长书应该是问那鬼魂老者,手一紧,拿出那折叠起来的白色符箓,递给催长书。
催长书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道:“收起来吧。”
催甫愣了愣,把那符给收起来,深知里面封着一只可怕的厉鬼,这让他不敢大意,但奇怪的是,此时此刻拿着这白色符箓,他竟然不知道害怕,这可跟被封在书里面的鬼魂不一样。
“你没什么要问我吗?”
“外公,你先好好休息。”想起医生不乐观的说法,催甫强颜欢笑。
“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催长书说这话时很平静,却让催甫脸色微变,看着催长书,脸一紧,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候的催长书说话有气无力,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让人心疼不已。
“外公,你不会……”
催长书却是摆了摆手,转移了话题:“知道你今晚犯了什么错吗?”
催甫咬了咬牙,点头道:“我不应该自作主张,不自量力,想要给他……”
“三点。”
“嗯?”
“你犯了三点错误。”催长书直直盯着催甫,“第一个错误,出在那杯水上,人死留念,是为执念,阴魂不散,所以才会成了鬼物,成为鬼物的他们是很痛苦的,留着生前的些许记忆,却过不回生前的日子,吃饭喝水这样简单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奢求,这种情况下你给他喝不了的水,对他来说,便是很严重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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