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所以才眼巴巴着跑过来,一睹其人风采吧?”
面对陶婉儿和陶姗儿的夹枪带棒。
谭青青很是直接。
“我对嫁人没有兴趣。”她道,“就算要嫁,也是要嫁一个好控制的,能为我所用的。一个名门望族的小公子,会事事依妻子吗?”
“不说别家。就说陶府。”谭青青奚落之意也是极足,“这陶府家产大吧,男人就花心。这一花心,就会想抬几个小妾,生几个庶子庶女出来,与嫡系争夺家产。你瞧,这人一多,是非就多。所以说,普通人削尖了脑袋想攀上的富贵,在真贵人面前,那都是虚妄。”
“平平淡淡,顺风顺水,才是福气呢。”
……
这他妈的是在内涵谁?
说她们都是假贵人,谭青青她自己是真贵人?
就算是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也不是这么贴的吧?
陶婉儿见口头上没占到上风,气的要死。脸都要被气绿了。
陶姗儿见陶婉儿没从谭青青手里讨到便宜,又接着来讥讽。
“是呀。我们哪里比得上大姐姐二姐姐和青青姑娘您呢?但青青姑娘不是在学堂上说过,众人皆平等一话?那为何,今日,又在这宴席之上,说些看不起我们的言语?”
“青青姑娘您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莫非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面对陶姗儿假声假气的客套,谭青青还是很直接。
“我对人说的,这平等的对象当然是人。你们是人吗?”
谭青青完全不玩陶姗儿陶婉儿那虚伪巴巴的一套。
“你们只不过是修了人身,却没有修人心的东西罢了。还讲什么平等呐。”
“你!”要不是陶姗儿不在桌子旁边,她怕是要被气的掀桌。
而陶曼凝与陶若灵在旁边,听着谭青青与陶姗儿对骂,简直要笑出来。
陶若灵更是直愣愣的撕开陶姗儿的遮羞布。
“噗嗤。”
“青青妹妹这是在说,姗儿妹妹是牲畜呢。哈哈哈,笑死我了。青青妹妹你可真会说话。你今儿说的,我娘要是听见了,定会开心个好几日的。”
“这怕就是说话的学问吧。”
陶曼凝也在旁边附和。
“之前在学堂上,我就觉着青青妹妹是个会说话的。那言语,把我们震惊了好些日,都回不过神来呢。”
“只不过,这无论是渝州城,还是其他城镇。都还暂且是男人当家做主,女人只能选择依附。更何况,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耕农税赋繁重。我们女子若想要打出一片天来,怕也不是件易事。”
陶曼凝竟然直接与谭青青议论起女子当家做主的事情来。
原以为谭青青会赞同自己所说,并直接给出救女子的良方。
谁知,谭青青却道,“确实不易。”
“而且过刚易折。只要我们走错半步,都会遭来灭顶之灾。”
“是呀。”陶若灵也加入到了战局,“青青妹妹才刚说要男女平等一话。他们那些男子,就想将我们从私塾里赶出去,不想让我们读书认字知理。可见其心思有多毒。”
“如若我们再明着刚。谁知道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计划和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