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伯娘也没学过医,她俩也被这噱头给唬住了,一副快要被忽悠瘸了的惊奇懵怔的表情。
“是嘛?那到时候你们做出来了,可要给我们瞧瞧。”
大伯娘二伯娘说着,就看向谭青青。
一副好奇死了的样。
谭青青只好说,“好的,一定。”
谭青青和谭摘星上了甲板,把被褥全都晾晒出去。
入秋的天气虽冷,但白日,却还是有几个时辰的太阳。
把被褥固定好,谭青青谭摘星就回了二层。
谭青青寻了几张麻纸,埋头绘制着麻将的花色。谭摘星就照着谭青青绘制的花色,在厚板板的正面,拿着小刀去雕刻。
只是……
叫谭摘星砍人还行。
叫她用小刀细琢这么规制的活儿,那简直要了她的老命。
她雕刻的一条,不像一条。三筒,不是三筒的。
就是叫她上漆,都比雕刻花色强。
“算了算了,你先放着,别用小刀划了。”
“你不心疼木材,我可心疼着呢。”
“毕竟咱昨晚,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这几个厚板板切割出来。”
“别让你都给毁咯。”
被谭青青嫌弃自个儿的手工活,谭摘星竟还生起气来。
“哪是我手艺不好?分明是这榆木质地太硬了,不好雕刻!”
哦?
现在又来怪榆木质地硬?
“可你昨个儿夜里,切割它们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咱肯定能在半日内,就把麻将牌做好。还叫我尽快教你玩法。”
谭摘星竟还耍赖起来,“我啥时候说过?你又在瞎说。”
行行行,是她瞎说,行了吧?
本来她们几个在船舱里,雕刻着木板板,雕刻的好好的。
谁知,魏、马、孔那三个商贾,才安分不到半个时辰,就又闹腾起来。
大老远的,就听见他们与伙计们吵闹的声儿。
“这货船上装的本来就是咱三个的货。你们为什么拦着,不让咱们进去?”
“怎地?货物的主人,连进去重新清点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吗?”
“你们龙门镖局就是这样照顾生意的?你们要是这态度,我就毁约!与你们镖局签的合契,我不要了!给你们的钱,你们还得退!”
听着那三在船舱里吵,本就因为雕刻不好厚板板的谭摘星,更是暴躁。
“这几个商贾,咋这么烦?”谭摘星把手里的东西,往桌面上随意一扔。
扔了还不算,她还在那儿气呼呼。
“满子,你去看看,那几个人又作什么妖!”
“好嘞。”
不一会儿,满子就把打探到的消息,回来告知谭青青和谭摘星。
“他们回去安分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又返回,说自个儿要对对货物单。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
“还说要是有因为剿杀铁勒,而遗失的货物,应该由咱们镖局赔偿。”
……
谭青青和谭摘星听了这话,简直想笑。
这几个奸商,看来是不让镖局赔钱给他们,他们就心里不得劲。
“杜小河没跟他们讲,人肉镖,保的是他们的命。至于他们的货,只是尽力保?”
“杜小河说了的呀。但那几个人还是不依不饶。非要对货,还扬言说,缺了的货,要咱镖局原价赔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