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尸体脖颈又短伤口处有细微的不规则,应当是发力破开皮肤的第一瞬间造成的。”
“斩落头颅的过程,可谓一气呵成,发力精准,刀被握着很稳。”
“并且考虑到伤口起始处不规则的形状长度来看,这凶器,更像是一把明代的绣春刀,或者是日本那边的浪人刀,我说的对吗?”
方瑶双手一摊:“怎么回事?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问我一个一窍不通的小姑娘?我怎么知道凶器是什么样子的?”
绝命医生一把揪住了方瑶的衣领:“我告诉妳了,现在凶器就是这种样子,刀身狭长且锋利,也告诉你刀的种类与范围,所以,给我凶手的名字!”
秦兰芷的手已经抓住了绝命医生的手腕:“这个时候动手,真把方瑶伤害了,你也休想得到凶手的名字了。毕竟,你现在是有求于她。”
最终,绝命医生松开了手,重新戴上了手套,走出了浴室:“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工作了。”
方瑶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或者说,冷静得“过头了”。
阎光海方才的话,令秦兰芷也产生了些微的“疑虑”。
在这一小段冲突的时候,阎光海注意到在角落里,有一双沾染了血渍的鞋套。
“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方瑶走近,发现这是“凶手”留下来的“死无对证”:“鞋套可以适应任何类型的鞋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曾有明显脚印被发现的缘由了。”
阎光海说:“看来凶手是有备而来,方瑶,我真的不想怀疑妳,我知道妳肯定永远都会站在揭露凶手的立场上。”
“只不过......这一次,妳真的对兰芷和我有所隐瞒了,也不怪绝命医生那般生气,我现在只求妳一句话。”
方瑶认真地点头眨了眨眼睛:“光海,说吧。”
阎光海说:“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方瑶思索良久,回答道:“没有证据,但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伊达政宗。”
秦兰芷十分惊异,而阎光海则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表现出“情理之中”的感觉。
方瑶笑着说:“怎么?光海你似乎并不像兰芷姐姐那样惊讶?”
阎光海说:“其实,从他那天拒绝我和兰芷进入他房间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有预感,那人绝不简单了。”
秦兰芷问:“你觉得咱们两人面对他,会察觉到什么?比如说,他其实是个隐藏颇深的高手?”
阎光海说:“他杀人总是有理由的,这么一个高手,按照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他很可能直属于‘老板’了。”
方瑶狡黠的目光转向了绝命医生:“有好戏看了,我很想知道绝命医生的反应,以及我们通这个案子到底能够‘收获’什么。”
这句话,在秦兰芷听来,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阎光海却眉头紧锁:“小瑶,妳该不会是知道那个日本人有问题,而赵婷一定不会‘安分守己’,所以她去接近那个人?”
“于是,妳就把赵婷当成了‘验证妳猜想’的线索?”
“这不就是‘见死不救’!”
终于,阎光海的声音引起了绝命医生的警觉:“你们几个,还在嘀咕什么呢,到底查没查出来凶手是谁?”
秦兰芷一把摁住了阎光海的手,不断给他眼神,示意不要冲动。
方瑶“大大方方”走到绝命医生面前:“凶手是个日本人,日本刀术达人,一个危险且掩藏极深的人,他是这里的员工,名字叫做‘伊达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