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愣愣的道。
之后每次程奚给季夫人推拿完回来,都能看到等在村外的黎泽。
在程奚给季夫人推拿了三四次的时候,王友昌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不知道季县尉为何这么重视程奚,接二连三的派马车接程奚去县衙,更怕程奚会借着季县尉的关系,逼他把村长的位置让出来。
终于,在程奚第四次被季夫人派来的马车送回来的第二天,王友昌驾车去了县衙。
在使了银子之后,他才成功见到了季县尉。
“王友昌,你来找本官又有何事?”季县尉皱着眉头问道,觉得县衙的衙役或许该敲打一番了。
“大人,我是听说您经常派车去村里面接程奚,怕您被她给骗了,所以特意来见一见您。”王友昌说道。
季县尉最近听夫人说的多了,对于程奚便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自然相信她的人品,连第一次对簿公堂时候的偏见都没有了。
他虽然迂腐,但不喜的只是那种没有本事,还偏要出来逞强的女子,对于像他夫人一样有真本事的,他向来是敬重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听听王友昌想说什么。
“你是听说了什么?”季县尉问道。
王友昌以为自己刚才的挑拨离间开始起作用了,心里一喜,便把准备好的话拿出来说了:“那个程奚,实在是对不得大人您的信任,竟然借着您的名字在村里猖狂了起来,甚至都不服从我的管教。”
“怎么一个猖狂法?”季县尉问道,心中却已经确定王友昌在说谎。
每次送程奚回去的衙役,在送完人之后都会来找他回话。
所以季县尉自然知道,程奚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每次都是还没到村子,就让马车回来了。
如果她真的猖狂了的话,怎么不让马车把她送进村里面,反而处处躲着人?
“她借着大人您的名义,在村子里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神医的名头,甚至还强迫村民买她的药。”王友昌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对着季县尉,更是一副恨不得掏心掏肺的样子,“如果让她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对大人您的名声定会影响极大。”
“本官不在乎名声。”季县尉直接说道。
且听王友昌说了这么多,季县尉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上次你们来求本官断案的时候,程大夫状告你的弟弟王友财,说他在村子里面招摇撞骗。”
“当时本官还没见识过程大夫的医术,所以并没有相信她的话,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刚才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本官,本官是不是也应该顺道查一查你弟弟的事情是否属实?若是属实的话,怕是不光你弟弟要进大牢,你这个光明正大包庇的人,恐怕也要承担责任。”
王友昌听到季县尉对程奚的称呼时,就知道要坏事,这季县尉分明和村子里面的村民一样,已经被程奚给洗脑了。
后又听到季县尉的这一番话,他顿时后悔起来,觉得自己今天就不应该跑这一趟,到如今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弄的进退两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