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女混桌才是常态。
不过王妃考虑到怕小辈们不自在,一时接受不了南边的习俗,才特意摆了两桌。
几人进了雅间后,分宾主各自在太师椅上落座,自有店小二进来奉上瓜果茶点,然后躬身退出。
这里的水果也跟京都完全不一样,什么芒果香蕉菠萝蜜,全是热带水果。
王妃热情地招呼道:“大家都别拘束着,这一路肯定又累又渴,多吃些果子润润喉。”
姜翎确实渴了,吃了块香味浓郁到几近于臭的菠萝蜜,觉得不解渴,又喝了口茶,这才缓过来。
镇南王正在跟萧观澜说南华的局势:“……探子最新传回来的消息,南华那边四月初又闹了一场,不过反对的不是新任国主,而是新任大祭司。已故大祭司的几位徒弟四处宣扬,现任大祭司因偷学禁术,早已被逐出师门,没有继位资格。”
“禁术?”萧观澜不由想起死在禁术下的蒋副将来,问道:“父王可知是哪种禁术?”
镇南王摇头:“南华的祭司体系颇为神秘,就连南华人自己都弄不清楚有那些禁术,探子又何从得知?”
萧观澜心想也是,没再深究,而是又问道:“后来呢,新任大祭司如何了?”
镇南王嘲讽地一笑:“新任国主以乱国之罪,把那几位已故大祭司的徒弟全杀了!”
众人纷纷“嘶”地倒吸了一口气。
南华的祭司是极难培养的,一位大祭司顶多能带出四五位合格的徒弟,在大祭司觉得自己寿元将尽时,会从几位徒弟中选出最优秀的那一位继承大祭司之位,剩下的徒弟则前往其他城池成为供奉祭司。
就这样,还有很多城池村寨没有祭司。
因此,祭司对于南华来说,是近乎于国宝一类的存在,凌轩杀祭司的行为,就像国人杀大熊猫一样,性质极其恶劣,后果十分严重。
萧观澜不由愕然道:“凌轩他是不是疯了?南华国主和大祭司之间从来互不干扰,他为何要帮大祭司扫清障碍?”
王妃接话道:“我和你父王怀疑,凌轩跟大祭司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他登基一事说不定就大祭司的手笔,大祭司帮他登基,他帮大祭司排除异己,不过目前看来,他这笔交易有些亏啊。”
可不是亏吗,本来南华虽然算不上国泰民安,但除了兽灾外,其他还算安稳,如今嘛,天灾人祸凑一处了。
镇南王叹了口气道:“其实南华越安稳,南境才能安稳,这位新任国主行事委实太没有章法了一些,就怕他孤注一掷攻打大乾,到时候无论胜败,必是满地枯骨……”
萧观澜起身拱手道:“所以我才想乔装深入南华,看看有没有机会给南华再添点儿乱,还请父王母后应允。”
萧观澜出发前给南境这边写了信,没收到回复便动身了,因此他并不清楚父王和母后到底会不会同意。
实际上镇南王和王妃商议了一两天,也没商议出来个具体结果。
因此听到萧观澜的请求,夫妻二人沉默了下来,一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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