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谁知道呢,林姑父和姑妈两个可真是一家子,都是一样的高深莫测。
唉,实在想不明白就别费脑筋了,也许事到临头的时候咱们就能明白了!
接下来这阵子就有劳二奶奶看着点家里面了。”
王熙凤带着一点自得的昂了昂头:
“还用你说!”
……
“湘莲,让你找的人找好了吗?”
柳湘莲微微颔首:
“都安排好了!”
水溶手指敲了敲桌案,心下有些犹豫:
“可是和她说明白了?”
柳湘莲明白水溶为什么犹豫,自家主上素来心善,面对女子也很是尊重,并不怎么喜欢用这种计策。
“溶哥儿,你放心!
对那些地方的女儿家来说,能够有赎身的机会就如同有了第二次人生。
咱们得要求也不苛刻,她也不是那么在乎名节,若是成了说不定还能过上富贵的生活,就算不成,咱们也答应事后给她赎身,所以那人也并没有什么不愿的。”
水溶笑着打趣道:
“莲哥儿,这事交给你来办果然没错,咱们到时候也去围观一下那传说中的甄宝玉!”
柳湘莲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都不知你这话是夸我还是损我了!
若是那甄宝玉真的像调查中一样和贾宝玉一个样,那么以他怜香惜玉的性子,必然会上钩!”
水溶勾了勾唇: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该想办法让那甄宝玉见到人了!”
柳湘莲有些无奈:
“这个我还正在想办法!
甄老太太虽然很是宠溺甄宝玉,几乎有求必应,但是某些方面却对他看得很严。
甄宝玉身边莺莺燕燕不少,但都是府里的老太太或者太太给的丫鬟。
出入也有小厮围绕,还从来没外来的女儿能接触到他。
甄老太太也从来不许甄宝玉去那些风尘之地。
想要让甄宝玉过去,除非买通他身边的人挑唆,引起他的好奇心。”
“啧!”
水溶感慨道:
“生在金陵城这得天独厚的地方,竟然没见识过这秦淮河的纸醉金迷,这甄宝玉也是惨!”
柳湘莲心中暗暗吐槽:
溶哥这话说得像他就见识过似的,前几天那个出门前报备,离开宴会的时候仿佛身后有鬼在追着的人到底是谁啊!
一个没开过荤小雏鸡哪来的优越感去鄙视人家甄宝玉?
甄宝玉好歹还有通房丫鬟呢!
看清了柳湘莲的表情,水溶恼羞成怒:
“我这是洁身自好,而且当年我十四岁的时候就见识过秦楼楚馆了。”
哦,柳湘莲面无表情,这有什么好自豪的吗?
他为了做任务十三岁就开始眠花宿柳了!
再次读懂了柳湘莲眼中的含义,水溶怒而揭穿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面上倚红偎翠,实际上和郑文文一样,是个大龄处男!”
柳湘莲涨红了脸,溶哥儿怎么杀人还诛心呢?
“溶哥,你比我年纪更大!”
水溶瞬间炸毛!
母胎单身咋了?
他单身,他骄傲!
两个人眼神厮杀、互相伤害之后,柳湘莲才接着说道:
“咱们埋探子的时候重点都放在了甄应嘉、甄家二爷三爷等重点人物身上,那甄宝玉身边,还真没有安插什么探子!
溶哥儿你要不要动用锦衣军的人手?他们可是出了名的探子多!”
水溶心中也是无奈,大家安插探子的时候的确都是重点关注掌权人或者关键位置的,很少在废物身上浪费时间,毕竟培养一个探子也是要花钱的!
所以以甄宝玉的废物程度,身边没探子也是正常的!
就算是他,若不是为了看贾家的八卦,也不会往贾宝玉这个风暴中心的身边安插人。
唔,绝对和黛玉没关系!
想到这里,水溶白了一眼柳湘莲:
“找锦衣军借人,然后让陛下知道我给别人用美人计吗?
虽说这也没什么可忌讳的,但是我猜陛下那个爱看我笑话的一定会用这事来打趣我!
更何况,锦衣卫也不一定会在甄宝玉身边安插人手呀!”
提到皇帝,柳湘莲立即安静如鸡,他可没那个胆子像水溶一样背后说皇帝的坏话。
水溶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如今若是临时去买通甄宝玉身边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反水或者泄密,就算侥幸没有,也容易留下痕迹,所以这路子恐怕不通。
咱们又没时间慢慢的抓人把柄加以控制,那么不如试试光明正大的走正路来办!”
柳湘莲心中疑惑:
“光明正大的方法?”
水溶勾了勾唇角,染上了一丝不怀好意:
“你忘了还有一个地方能够光明正大的接触风尘女子,还美其名曰“正事”、雅事!”
柳湘莲脱口而出:
“文会!”
水溶颔首,笑了笑:
“那甄宝玉和贾宝玉一样,虽然厌恶读书,但是在作诗上面却有几分灵气和歪才,咱们只要给他送一封文会的请帖就行,只要拿出有足够吸引力的诱饵,甄宝玉就绝对不会错过文会!”
柳湘莲叹道:
“那些文人果然道貌岸然!
咱们武将去,就是眠花宿柳、德道败坏;他们披了一层诗会的皮子,就变成了诗文会友、文雅韵事!
合着好话坏话全看他们一张嘴!”
水溶竖起了大拇指:
“莲哥儿,你真是看透了文人的本质!
别人玩古董叫不务正业,你看看贾大老爷都被黑成什么样子了。
换了文人,玩古董就成了文人雅事!
这种人就叫做双标!”
柳湘莲凑过来,嘻嘻笑道:
“果然还是溶哥儿你这读了书的脑瓜子更好使,不过,溶哥儿,我怎么在你的话里听出一股子酸味呢?
咋,见了作诗好的嫉妒了?”
水溶冷哼了一声:
“那等纨绔算什么作诗好,比起我家的黛玉差远了!”
是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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