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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系统当中研究起了致幻药,陶锦夭想要知晓那香薰究竟含了什么成分,却听系统嘀咕:“宿主,您查再多次,这也只有安眠成分,的确不存在致幻药。”
说这个,陶锦夭属实是难以相信,她思索良久,却感受到了身子不舒服。
迅速出了系统,眼前那张放大的脸,将陶锦夭吓得一个哆嗦。
是先前克扣她膳食的那位太监,此刻太监笑眯了眼,色眯眯地盯着陶锦夭,始终移不开视线。
“给本宫滚开!”
一眼便看出这太监没安好心,陶锦夭倏然坐起身,一把推开了太监,尔后迅速穿好了衣裳:“莫要让本宫愤怒下将此事告知皇上。”
怎料,太监根本无惧陶锦夭的威胁,他强行将其按在床上,尔后去拽陶锦夭的衣裳,却被陶锦夭躲了过去。
“滚开!”
大抵是太监是个亡命之徒,对陶锦夭上下其手不说,好似并不怕被人抓住。
多番挣扎之下,陶锦夭最终尖叫出声,但是太监并不在意。
在众人跑进来之时,他竟然暴躁的红了脸,指着陶锦夭说其狼心狗肺。
“你这女人,平日里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日日夜夜与我笙歌,如今竟然想翻脸不认人。”
太监已经打算豁出去了,看向陶锦夭的双眼中没有半分感情。
“一个太监,你倒是说说本宫又凭什么同你有私情?此话说出去恐怕无人相信罢?”
太监似乎早便猜到了陶锦夭会如此说,他闭眸,当着众人的面儿,将衣裳脱下:“当年斩草未除根,所以才支持我走到今日,没想到娘娘竟然待我如此无情无义,我只能同你恩断义绝,要死一块儿死。”
太监虽然的确有被净身的痕迹,但不知为何,却又生了出来。
这虽然堪称奇迹,但此刻最重要的是显然不是这个。
如此一来,陶锦夭便是坐实了偷人之事。
此事自然很快传到了连城诀的耳里,他赶来之时,面部阴沉。
原本自以为很了解陶锦夭这个女人,却未曾想到,竟然当真看错了她。
如此一想,连城诀心下怒气更甚。
陶锦夭如今有口说不清,她觉得若是不采取一些措施,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最终一咬牙,陶锦夭眯眸:“既然如此,本宫便只能……”陶锦夭有些绝望地看向连城诀:“信不信我?”
可是那双眸中的淡然疏离,却令陶锦夭陷入了彻底地绝望当中。
“本宫一直未说,本宫一向都是处子之身。”陶锦夭对众人说过后,最终再次看向连城诀,四目相对,她一字一句:“今夜臣妾自甘请求侍寝,是否属实,想必皇上必有定论。”
那双冰冷的眸倏然透出几分不可思议,最后宛若千年寒冰融化,最终乍暖还寒。
“皇上,不知臣妾的这个提议如何?只求皇上能成全臣妾,还臣妾一个清白。”
这种当口,连城诀自然是不好拒绝,他轻易地应了下来。
妃嫔们看最近陶锦夭同连城诀的关系有所缓和,以为他们早便已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