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陶锦夭索性当做充耳不闻,并未放在心里。
可随后又听到女子的求救声,她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求救?”防止是自个儿耳朵问题,陶锦夭确认。
许良无辜地摇了摇脑袋,表示并未听到。
但连城诀却迈开脚步直接朝着西方而去。
只见一女子竟被一男人强行欺凌,陶锦夭一向喜欢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此番她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
怒喝一声,便见那男人停下了动作,女子惊呼一声,再过一旁的衣裳将身子挡住。
“求求几位帮帮我罢。”女子哭得梨花带雨,似乎难以接受眼下的情况。
她身子颤抖,陶锦夭怜惜般地走过去,将女子挡在身后,她对那将将穿好衣裳的男人怒目而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欺凌女子的事,简直是禽兽不如。”
男子似乎也很无辜,他不可思议道:“花楚,你同我分明是两厢情愿,情投意合,如今我行这事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并未强迫你,可你事到如今,怎么能翻脸不认人?”
哦豁,事情似乎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
女子哭得更甚,她甚至扯住了陶锦夭的衣裙:“求姑娘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我根本不曾和他行你情我愿的事,是他强迫我。”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想让他以命来抵,只求他能赔我足够的银两,让我离开这个地方。”
“毕竟,我也没脸在此地生活下去了。”
女子说着,似乎又要哭。
陶锦夭一抬手:“停,姑娘,先打住,咱们有话好好说,莫要以哭解决问题。”
男人仍然坚持方才所说之话:“我当真不曾强迫,她只是一个寡妇,成日的守寡,耐不住寂寞来勾引我,有什么稀罕的?”
人在怒急之下,可是什么话都会往外说的,不过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大多都是真的。
看男人气急败坏的模样,陶锦夭心里的答案已经七七八八,但是他现在苦于没有证据。
却听连城诀开口:“勾引他人行勾栏之事,最后却反咬一口,怕只是图财。”
女子面色突变,她冷笑,指着众人:“原本还指望你们能够救我,却原来都是一伙的,好,既然如此,我便也只能以死来以证清白。”
她说着,便想要去撞击一旁的石头,本以为众人一定会阻拦,但是并没有,既然都是秉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
女人当然不可能真的想死,她哎哟一声,哭声逐渐放大。
许良抿唇,他对那男人说:“难道你不晓得么?寡妇门前是非多,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一个寡妇……”
陶锦夭捂住了许良的嘴,无论这寡妇所行之事有多不对,许良也不该如此对人品头论足,这话属实能让人伤心。
果然,寡妇面色僵硬,似乎愣了一瞬。
她有些愕然,因为属实想不到,竟然真有人如此看不起寡妇,还将戳心话当着她的面儿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