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瞪着谢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谢隐苦笑着捂住了她的手:“长公主误会了,我看她就是话赶话说到了,绝对不是在说你,再说了长公主府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知道?”
长公主顿了顿,“可是我觉得这丫头就是在说我,你看她刚才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的样子,要不是煜辰在,我非……”
“你要怎么样?”谢隐好笑的看着她:“难不成你还要打她一顿,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要是打人家了,最后难受的还是萧煜辰。”
一股怒火冲到了天灵盖,“你说煜辰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这么一个野丫头。”
谢隐给她倒茶,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看人家可一点都不野,你没看到人家的规矩礼仪都不错吗,再说煜辰要做的事情,有多少大家闺秀可以帮得上忙的。”
“怎么没有?”
“就算是有人能帮得上忙,回头外戚专权怎么办?”
长公主才不说话,只是想起杨安朵就像是被踩了猫尾巴一样,跳脚不已。
“别的不说,舅舅说她的医术学的就不错,萧老大夫也说她一点就通,眼下都已经开始学习把脉了,她跟着萧老大夫学习医术才多久,就开始学习诊脉了,这份天赋就无人能及。”
长公主一把抢过了他手中的茶杯,“你怎么总是向着她说话,是不是萧煜辰收买你了?”
谢隐:“……”
想起书房里的袖箭,谢隐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我也是就事论事,你就先别生气了,还是想一想怎么应付巡按御史吧!”
……
萧煜辰一回到长公主府,就遇到了坐在廊檐下的谢隐,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谢隐拎着酒壶打趣的看着他:“送回去了?”
“已经送回家了。”
萧煜辰想要去拿酒壶,却被谢隐给躲开了,“小小年纪不许喝酒。”
“好吧。”
萧煜辰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的坐在栏杆上,“今晚的月色真美。”
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黑色幕上缀着的宝石,斑驳的月光顺着从宝石缝隙中撒向人间,带着美好的期盼。
“长公主睡了?”萧煜辰问。
“还没,在沐浴。”
萧煜辰打量着他,一身湛蓝色的长袍,将优质的身材完美的呈现,五官分明如雕刻般,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白皙的皮肤,微仰着头,神色静宁而安详。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隐大哥。”萧煜辰突然靠近,谢隐以为他想要抢酒壶,很自然的身体靠在柱子上。
“你跟长公主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啊!”
谢隐蓦然怔了怔,玉润的耳垂也红成一片:“还没成亲如何洞房,你别听老耿他们乱说,我跟长公主清清白白的。”
“什么清清白白的,整个长公主府的人谁不知道你们两个互相喜欢,长公主还亲过你,你还给长公主换过衣服。”
谢隐脸上染上了一片好看的红晕,他低语道:“那是因为她受伤,身边没有人,我总不好看着她出事,情非得已所以才帮她换衣服的。”
“你看了长公主的身子,就要对她负责人,反正你们早晚都要在一起,何苦非要等着呢?”
谢隐突然看向他:“你怎么会对这件事这么关心?你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萧煜辰嘿嘿一笑,“你要是能够将长公主哄好了,长公主就不会管我了,这样她就不会反对我跟朵朵在一起了。”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注意,亏你想得出来,长公主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谢隐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萧煜辰起身拍了拍衣服,“长公主为了我好我知道,我说这些也是为了长公主好,我听祖父说长公主肝火旺盛,这些日子一直在吃药调理,吃药总不是长久之计,最要紧的是找个男人。”
话还没说完,谢隐已经起身,萧煜辰一看直接跑掉了。
跑回房间的萧煜辰一脸的得意,忍不住将此事分享给了杨安朵。
杨安朵:长公主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