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按照当初的投资协议……”
“白律师,你等等。”
白川话才起了个头,就被周书桓给打断了。
“飏哥,这件事我事先不知情,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和嫂子,我周书桓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不管电子厂以后挣多挣少,该你和嫂子的那份,我绝无二话。”
沈宝兰一听就急了,“书桓,咱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
说完,又急忙对裴飏说道:“就按咱们之前说好的,我们把四万块还给你们,你们把电子厂的股分还回来。”
裴飏还没说话,白川先笑了。
从来这行业,见过的奇葩异事不少,但像沈宝兰这么愚蠢无脑的,还是难得一见。
“这位女士,我的当事人投资长宏电子厂的手续齐全且合法,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不是你一句不算数就能否决。如果你坚持要否定我当事人的权益,那我的当事人只能采用法律途径来维护自身的权益了。”
“你闭嘴,这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沈宝兰虽然有初中文凭,但对法律却是一窍不通。
要不然,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把四万块退还给裴飏,投资这件事就能揭过去。
对待沈宝兰这种不讲理的泼妇,白川应对自如。
“我代表我的当事人,说一下我方的退股条件吧。第一,我们会请专业团队对电子厂进行估值,按当下估值的20%进行股权转让。第二,由于你们违约在先,按照协议,你方需要赔偿我方20%的股权市值。”
沈宝兰听得一头雾水,“啥意思?”
“打个比方,假如电子厂的估值是两百万,你们想拿回我当事人手里20%的股权,需要支付四十万,另外,还需要额外赔付四十万的违约金,加起来就是八十万。”
“当然,这只是比方,电子厂实际的市值,我们会请专业的团队进行评估。”
沈宝兰差点没跳起来,“放你妈的狗屁,八十万,你咋不去抢银行?”
白川不慌不忙的掏出手帕,擦掉脸上被喷的唾沫星子,而后纠正:“八十万只是我的比喻,以我的经验,电子厂的实际估值不止两百万。”
沈宝兰虽然愚蠢,但算帐还是会的。
“裴飏,你出尔反尔……”
“明珠只是答应退股,我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一切按合同履行就行。”
沈宝兰气不过,转头向周书桓求助。
“你说话啊,人家都骑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还忍着不吭声?你还是不是男人?”
周书桓站起身,扬手一个耳巴子抽过去。
沈宝兰没有防备,被打得趔趄栽倒在沙发上。
她捂着脸,羞愤且惊惧的望着周书桓。
“对不住,飏哥,给你和嫂子添麻烦了,没有你当初的伸手,电子厂也办不起来,我周书桓绝不做过河拆桥之事。”
裴飏笑着拍拍他肩膀,“没事,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能不信你吗?”
周书桓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扯过沈宝兰准备离开,却被站厨房门口看戏的沈明珠喊住。
“如果你们决定不收回股权的话,就麻烦把白律师的服务费结一下吧,大过年的,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沈宝兰想说谁找的律师谁给钱,可又担心把周书桓惹毛了,又要吃耳光,只能拼命的拿眼刀子甩沈明珠。
周书桓倒是爽快的摸出钱夹,“多少钱?”
(
白川刚要张口,就听到沈明珠清脆的报出:“一千。”
周书桓愣住。
沈宝兰忍不住跳脚,“你讹诈呢?他统共就说了几句话,凭啥要收一千?”
沈明珠看了看手表,“白律师从出门到这里,包括一会回家,总计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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