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但康熙后宫那些人,她可不熟悉,且按历史上的情况来看,怕是都不是简单的。
而她到底只是晚辈,对于这些庶母,她得尊敬着,摆不了皇后的架子。
有这么多尊大佛立在那里,你让她这后宫怎么管。
想到这,她不由打定主意,在她们搬进宫前,得将康熙后宫给弄出去一些人。
“爷,皇阿玛后宫的那些妃嫔,怕是没一个简单的。后宫里面的那些阴私手段,想来您比臣妾更清楚。
老实说,臣妾心中惶恐,怕是入了宫,应付不了她们那层出不穷的手段。
咱们府里这么些年能够太太平平的,保下这么些孩子可不容易。
搬进宫了,可不是咱们的主场了,派到咱们身边的奴才,怕是不少都是人家的耳目。
臣妾想着,您还是想想办法,将皇阿玛后宫里的那些人,或是弄出宫让她们去自己儿子府上住,或是跟皇阿玛搬去畅春园的好。
咱们一家人住在那里清清净净的。
您也不用在国事繁重之时,还要想着应对那些庶母的事情。”
见太子若有所思,尼楚贺决定下一剂猛药。
“爷,臣妾还有一事没跟您说。
侧福晋那边听到皇阿玛要禅位于您,在那抱怨臣妾抢了她的太子妃之位、皇后之位。
说是要看着弘旭、弘昭他们同母兄弟为了那个位置斗起来,咱们要帮着谁。
说到时候母子、父子相疑,亲兄弟相残,咱们怕是死了都不敢闭眼。”
太子一听侧福晋如此狠毒的诅咒,不由气得摔了茶盏,“她真的这么说。”
“爷消消气,其实臣妾觉得侧福晋说的不无道理,怕不止是她,现在恐怕很多人,都在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
您之前也跟臣妾说过,你们兄弟小时候感情还是很好的,后来听别人说些挑拨的话多了,又由于皇阿玛偏心太过,才渐渐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臣妾也有些担心,若是让皇阿玛的那些妃嫔住在宫里,让她们手底下的人故意在孩子们面前挑拨,会不会真的会发生那些事情。
有那些前车之鉴在,臣妾实在不敢赌。”
听了尼楚贺说的这些话,太子正视起来了。
在思索良久后,他正色道,“你说得没错。
皇阿玛已经禅位于我,她们的阿哥们都没有机会。虽然现实逼得她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但她们心中必定会有怨气的。
能够给咱们添麻烦,看到咱们不快,想来她们是很乐意的。
确实不能将她们留在宫里,而且就算是她们走后,宫里的那些奴才还是想办法换上一批的好。”
“只是将孤的庶母们赶出宫,还得寻个好一点的借口,得站在大义上的,不能让人传孤的闲话。
你之前说的倒是给孤提供了一个方向,孤再找人去商量下,得找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借口。”
太子拍了拍尼楚贺,“孤先走了,你好好养胎,其他事情不用想了,孤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