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人手拿匕首,正要朝康熙刺去,将康熙吓了个半死,高声呼喊有刺客。
而听到声音的守卫连忙进来,更有人在查看御帐周围,正好看到被吓得慌乱逃走的太子。还有太子惊吓过度,落在现场的匕首。
“你们怎么确定那人就是太子,而不是其他人。”,四爷追问道。
“太子身着明黄服饰,这个颜色除了太子,又有何人敢穿。而且那颜色在火光的映照下如此显眼,就算想看错都不可能。
而且太子留下的那把匕首也是有来历的,是之前的贡品,万岁爷赏赐给太子的。
当时有侍卫将匕首呈上后,万岁爷一眼便认了出来。
更何况太子过来的时候,虽然越过了重重侍卫,但还是有人看到他往御帐这边走的。只是看到他那身明黄服饰,知道是太子殿下,才未加以阻拦。”,达山解释道。
四爷这下不知道该如何为太子辩解了。
九阿哥问道,“接下来又发生何事。”
“直郡王赶来,知道太子夜探营帐,将万岁爷吓病了,气得直接跑到太子帐内,要揍太子。
不少人跑过去,欲要阻拦。毕竟太子是君、直郡王是臣,就算太子做错了事,自有万岁爷处置。
然而他们到了太子营帐的时候,却发现太子在焚烧一些书信,直郡王觉得太子此举有异,那些书信怕是写了些要命的东西,便下手要夺。
八阿哥也跟着太子一起去了,假意拉架,暗地里却帮助直郡王将书信夺了过来。”,达山偷眼看向雍亲王。
十阿哥斥道,“别吞吞吐吐的,直说便是。刚才在爷和九哥面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四爷也道,“那信上都写些什么,但说无妨。”
“那是太子与各地一些驻军统领来往的信件,更有京城步兵统领托合齐的信件,信里主要的意思便是,他们都已经做好准备,只待太子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以协助太子成事。
至于说成什么事,信里没说,只是说他们唯太子马首是瞻。”
九阿哥暴躁道,“还能成什么事,不就是想起兵谋反吗。
没想到我们竟小瞧了太子,他都已经是太子了,这天下不注定是他的了,他就连这等时间都等不及,还想要起兵抢夺了。”
十阿哥冷笑道,“九哥,瞧你这话说得,太子如今已经当了三十几年太子了,他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皇阿玛眼看就是个高寿的,若是他再不行动,怕是他自己都要走到皇阿玛前面了。”
四爷问道,“直郡王和八阿哥就把这些信递到皇阿玛面前了。”
“正是如此,万岁爷本来就吓得不轻,又知道是太子,当场就晕过去了。醒来后看到那些信,当场就吐血,又晕了过去。
万岁爷醒来后,又下令将太子软禁了,更令营地禁严,任何人不得出入,免得有人给太子的那些同伙报信,所以我们才没法及时回来报信。
万岁爷又派了不少人赶往各地,收缴各地的兵权。”
“太医们紧急救治了两天后,万岁爷担心夜长梦多,便下令抱病返京了。
奴才这才在半路上找了个借口脱身,快马加鞭赶回来给诸位爷报信了。”
四爷道,“你快马回来,想来也很累了,先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