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就按之前的规矩来。
什么叫没时间,都不过是他的借口,他就是不想将府权交还给本福晋。”
福晋不是没想过摔茶盏,但自尼楚贺定了那规矩后,可没有多余的茶盏给她摔,多的可是要她自己贴补银钱的。
她的嫁妆自拿了一大笔银子替娘家还国库欠银后,可没剩下多少现银,那些可都是要给她的弘晖留着的,可不能再随意摔杯子出气。
海佳嬷嬷连忙劝道,“福晋息怒,主子爷并不是故意针对您的,主子爷说的确实是实情。
您之前也管过家,应当知道就咱们府上的情况,若是改动规矩,要让全府上下适应新规矩,至少也得一个月的时间才能理顺,在这迎接圣驾的节眼眼上,确实不适合。”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福晋盯着海佳嬷嬷,怒声质问。
海佳嬷嬷赶紧跪了下来,连声道,“主子,您再仔细回想一下之前奴才跟您说过的话。
奴才之前便跟您说过的,只是当时您被舒穆禄格格的话蒙了心,就是听不进去。”
福晋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海佳嬷嬷确实有说过这事,但自己当时被舒穆禄氏给哄了去,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多坚持一下,说不定本福晋就被您说通了。”
海佳嬷嬷苦笑一声,“福晋,您不妨好好想想,当时奴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可是您当时只听得进舒穆禄格格的话,奴才的话,您怎么都听不进去。
而那舒穆禄格格就只差指着奴才,说奴才是侧福晋安插在您这的卧底了,您让奴才怎么说。”
见福晋不再言语,没再继续责问自己,海佳嬷嬷出声问道,“那主子,除了让奴才去召回之前派过去的人,您可否还有其它事情吩咐。
那迎驾一事,您看要如何安排。”
福晋生气地道,“还安排什么,爷说了,此事由苏培盛协助本福晋处理。
什么协助,不就是让本福晋担个名头,事情不都是让苏培盛去办。
你把人召回来就行,其它不用管了。”
海佳嬷嬷一听,跟自己预料的差不多,但舒穆禄氏那边,还是得让福晋远着些好,不由开口道,“福晋,那舒穆禄格格,您还是远着些吧。
之前她刚进府时为了讨好您,说了那些话,让您惹了主子爷的嫌弃。
后来她讨好您,想让您出面给她讨个随驾去木兰围场的名额,又让您挨了主子的骂。
此次奴才劝您维护现状,不要改动规矩,本来您才都快松口了,却被她三言两句诓了去,让您坚持对原先的那些管事们动手,害得您如今挨了主子爷的训不说,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差事都给弄没了。”
“奴才觉得您跟那舒穆禄格格搅和在一起,明明坏事的是她,可每次吃亏上当的都是您,她一点事都没有。
而您都吃了她这么些次亏了,对她的话却仍深信不疑。
奴才总觉得,此人邪门得很,咱们还是远着些她的好。”
福晋想想这几次的经历,觉得嬷嬷的话未尝没有道理,这舒穆禄氏感觉和自己确实有些犯冲,看来自己得好好想想,拉拢舒穆禄氏去对付富察氏一事到底靠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