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这三番两次出卖她们来看,福晋可不是什么好人,能接受她如今在府里的地位,是她不想反抗吗?恐怕是她不敢吧。
想到此舒穆禄氏问一旁的丫环,“你知道咱这府上侧福晋当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奴才不清楚,奴才进府也不过两三年时间。
不过奴才进府后,一直是侧福晋管家的,据说之前也是侧福晋管家。”
“那你能找之前府里的老人打听吗?”,舒穆禄氏追问道。
“奴才之前听说,咱府里的奴才被清查过好几次了,没什么老人了,都是最近几年选进府当差的。”
舒穆禄氏听了后,追问道,“你说咱们府里的奴才被清查过好几次,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这奴才可不知道,估计府里的奴才都不知道吧,毕竟他们都是后面才选进来的。
不过奴才隐约听说过,正院里面的奴才可是一个没留在府里,就连福晋的陪嫁嬷嬷、丫环们可都被主子爷下令处置了。
福晋也被主子爷关在正院好久,而且是被关了好几次。”
舒穆禄氏听了心中一紧,“你说的处置的意思,是处死吗。”
“奴才听来的,是当众杖毙了。”
舒穆禄氏听了后,以下了然,看来这福晋确实是犯了大错,若不然不会连自己的陪嫁嬷嬷、丫环们都保不住。
看来自己以后要离福晋远一些了。
而且福晋动不动就出卖人,就算自己想跟她合谋,说不定下一秒就会被她卖了。
想起刚才侧福晋那嬷嬷的意思,主子爷留宿侧福晋那,侧福晋都不早起伺候主子爷上早朝,到底是糊弄她们两个的,还是真的。
“侧福晋平日里早上起得很晚吗?”
那丫环刚才也陪同舒穆禄氏一同去了翠玉轩,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便道,
“那嬷嬷没有骗您,府里的奴才都知道,除了请安和进宫的日子外,侧福晋每天睡到很晚才起床的。
主子爷留宿侧福晋那里,侧福晋确实不会起床伺候。”
“那福晋就没下令惩罚侧福晋。”,舒穆禄氏问道,按福晋的表现来看,确实不像会姑息侧福晋的样子。
“据说刚开始侧福晋的奴才们要叫侧福晋起床伺候,是主子爷下令不准打扰侧福晋休息的。
福晋总不可能逆了主子爷的意吧。”
那丫环看了舒穆禄氏一眼道,“格格,其实侧福晋脾气挺好的。
奴才进府也两三年了,虽然侧福晋管家,但她还从未处罚过后院的格格、侍妾们。
您跟完颜格格算是被侧福晋处罚的第一人吧。”
舒穆禄氏没好气地道,“那本格格是不是还得谢谢侧福晋,让我成了这第一人了。”
“您跟完颜格格讨好福晋,不是打算让她安排你们伴驾去蒙古吗,这事据奴才所知,福晋可说不上话。
之前主子爷南巡或是巡塞的名单,都是侧福晋定的。”
舒穆禄氏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害本格格丢了这么大人。”
“是奴才的错。可您之前也没跟奴才说过,您去正院请安,是这么个打算。
这还是刚才您路上和完颜格格说话,奴才才知道的。”
舒穆禄氏被这丫环的话给噎住了,也怪她因为这丫头不是陪嫁带过来的,一直防着她,从不跟她说些自己的谋划。
现在看来,自己对她的不信任,反倒是害了自己了。
看来自己还得得尽快弄清楚府里的情况,尽快将贴身的几个丫头收服了。